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成功成仁（节译十四）(5)

我得说，他很明智地听取了我的建议。当战斗打响的时候，尽管我很担心，但他约束平民的效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
下一个就是我们自己那辆四轮越野车了，尤根已经在车上准备出发了，在越野车的前面便是领路的卡车，上面载着哈斯考姆领导的乌合之众以及我们的本地向导科尔法克斯。我与他们快速交谈了几句，强调他们在“我们的伟大事业”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过我很注意没给他们带去多余的压力。
“我会把你们带到那儿的。”科尔法克斯说完就爬上了卡车，坐在了司机旁边。
哈斯考姆略有几分疑惑地看着他上车。“长官，你确定不让他跟你同乘一辆车吗？我还以为你会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呢。”
我摇了摇头。“我倒宁愿靠后一点，这样我可以帮助那些可能遇到麻烦的人。”我告诉他说道。当然我没说出口的是，如果路上被埋设了地雷，我可不想成为第一个趟上去的倒霉蛋。
哈斯考姆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站不住脚的理由。“如你所愿，长官。”他干净利落地敬了个礼。“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不会让你失望。”当他爬上那辆东拼西凑的卡车时，他手下的那群乌合之众爆发出一阵欢呼，仿佛他们正要去欢度部门的年度假期【注：铸造世界的一项传统，一个部门的生产设备停机例行维护，工人们成群结队前往娱乐场所消遣放松。】，而不是即将参加作战，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是把这当成了一种荣誉。好吧，这对他们也好，要是他们能让我远离火线，他们倒不妨以此为傲。
“通讯检查。”回到自己车里的我激活了耳朵里的微型无线电收发器。由于补给大都已经被分配到各辆车上，所以越野车上被空出了大片的空间，当尤根、泰伯尔、格雷恩鲍、塔尔维尔和哈斯考姆一个接一个回报时我脱掉了外套。天气开始变得炎热，我把这厚重的衣物折成了一个临时的垫子，将它放在一个弹药箱上。我等了一会，一边听着无线电的嘶嘶声，一边重新扣上了武装带，然后尽可能舒服地坐在了角落里。“科尔法克斯，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能听见。”工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生硬。“我花了一分钟时间来理解你是怎么操作这玩意儿的。”
“很好。”我轻而易举地隐藏了我的不满。“如果所有人都准备好了，我们不妨就出发吧。”
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寂静。当荒腔走板的车子们一辆接一辆被发动起来时，噪音达到了顶峰。每当我认为不能再忍受这种喧闹时，它的音量都会再翻上一倍。从沙丘周围传来的无时不在的回声让这一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似乎过了很久（这时间就像是经历了永劫），我们前面的卡车摇摇晃晃地开动起来。然后，随着一下剧烈的颠簸，这倒像是为了凸显我为折叠外套所付出的努力徒劳无功，尤根也开动了我们自己的运输工具。无论是好是坏，我们都已踏上了旅程。从那时起，前方的命运就一直在影响着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