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成功成仁（节译十二）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所著英文小说《DEATH OR GLORY》，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十二章
最终我们商定的计划很是简单，甚至可说是有些孤注一掷。泰伯尔和他的人很了解这座小镇，这不足为奇，他们大多数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且最近还一直密切关注着绿皮的动向。泰伯尔在地图数据板中调出了一张街道平面图，在尤根和我俯身观看这小小的图像时，他向我们指出了当地的一些地标。和往常一样，与生俱来的方向感让我一看到这东西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出我们在上午使用过的那条路线。
“它们把大部分车辆留在了这里，却没有加以利用。”泰伯尔说道。在地图上辨认出一座帝国机械神教圣祠的通用地图标志后，我点了点头。这在道理上说得通，不过根据我们偷来的那辆越野车的维护状况来看，很难相信定期维护会在它们主人的行动优先列表中排在很靠前的位置。我表达了自己的这一观点。一位名叫哈斯考姆的士兵怯生生地插入了我们的谈话。
“它们去那儿主要是为了燃料，”他说道。“而且还会在那里制造新车。”
“新车？”我重复了一遍。哈斯考姆点了点头。
“绿皮里也有像是科技教士的家伙，它们能制造很多东西，比如各种……”
我也点了点头，示意我在认真听他介绍情况。我从尤根那里得知一部分兽人对于技术方面的事务有着粗浅的认知，但“盘踞于此的兽人能够建造新玩具来替换损坏的旧玩具”这一情报，改变了“它们只是将废品改头换面”的旧有印象。我瞥了一眼泰伯尔。“我还以为你们会急着端掉这个地方。”我说道。中士看起来有些不安。
“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说道。我采取了比较礼貌的方式询问他的意见，而且一旦他认识到我不会强迫他和盘托出自己掌握的全部信息，那他最终告诉我的东西将会远远超出他的本意。（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说明了我为什么向学生们灌输要时刻保持耐心，不过这些傲慢的年轻人大都年幼无知，急于求成。）“这里有重兵把守，我们根本就进不到里面去，而且即使能进去……”他顿了顿，我开始察觉到弥漫在士兵中间的那种微妙的紧张气氛，这感觉就像是初次隐约预感到了远方雷暴。“我们也不能把它炸掉。”
“为什么不能？”我问道。“如果那是一个加油站，就一定有很多钷燃料储罐。”我瞥了一眼卢斯金斯——我们的隧道向导，他肩上扛了一具导弹发射器，还有他的副手乔德里尔，那家伙携带的导弹已是所剩无几。“事实上，如果你能选好位置，从外面来上一发反坦克导弹，那些化合物就能漂亮地把剩下的事情全都搞定。”
“是的。”卢斯金斯非常干脆地附和道，那架势感觉就像是他不止一次论证过这一方案。
“但那样也会杀死我们自己人。”格雷恩鲍插话说道。他在行动时仍然背负着那部失效的通讯背包，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他这样做的原因。也许他只是习以为常，而且没有察觉到它的重量。
卢斯金斯耸了耸肩。“他们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些行尸走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