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成功成仁（节译八）(5)

此时，尤根和我相隔二十米，从一个掩体移动到另一个掩体时交替掩护着彼此，期间我们依靠通讯器保持联系，出于习惯，我们还互打手势作为补充，把通讯量降低到了最低限度。当我正要离开一家商店门口的掩体时，如果没记错，那是一家药店，尤根举起手制止了我，自己则转身躲进了一个垃圾箱的阴影里。
“有敌人。”他小声说道，同时举起了他的武器。我握紧了手中的激光手枪，蹲低了身子，顺着外面的街道进行瞄准。没过多久我们就等来了目标。过了一会儿，一群屁精缓步进入了我的视野，它们推着一台大型手推车，用那野蛮的舌头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队伍中还有一只正常的兽人，它显然是这帮家伙的头领。这怪物用低声的吼叫与频繁的打击督促它们快些前进。小怪物们通常对此置之不理，更加专注于自己的争吵。推车里装满了尸体，这让我想起了从我们征用的那辆越野车的储物柜里找到的那个可怕的零食，我的脑海中随之产生了一个关于它们最终目的地的可怕猜想。
“别开火。”我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远处我的副官冷冷地点了点头。虽然目标非常诱人，我们二人的胸中无疑都燃烧着所有帝皇臣民在这一刻都会感受到的义愤，但没有必要因为一时的激动而暴露我们的存在。这时我的便携式通讯器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微弱的电流声。
“请再……uo一遍，”一个微弱的声音刚说完这一句，通讯器便就又回复到了之前那种寂静的状态。我瞥了一眼尤根，准备重复指令，但他显然也在观察掩体后面的我，在这个距离上我能看清他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考虑到我对他的熟悉程度，这并不是在开什么玩笑。）
“政委？”我耳边响起了副官的声音，仿佛他就站在我身边。我又看了看那队绿皮，它们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存在，正以兽人所能督促的最为轻快的步伐离开我们的视线。我示意让尤根保持安静。
“还有其他人在使用这个频率。”我向他解释道。幸运的是，副官理解我要他保持静默的意图之后没再出声，只是向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便把目光转过去监视绿皮的动向。
我努力监听着频道，希望通过耳机中的嘶嘶声找到那个声音。“不明联系人，请回答。”
“……泰伯尔……士,Bravo ba……”通讯器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到底是谁？”
“凯恩政委，隶属于第12瓦尔哈拉野战炮兵团，”我说。“你在哪里？”
“……绝望。”
绿皮已经脱离我们的视野，尤根正跑过来与我汇合。即便这声音支离破碎，我也听得出它带着些许的怀疑。“你刚ca…… sh……你是政we……？”
“是的，你在哪儿？”我重复道，不知道我的声音能传过去多少。这听起来像是行星防卫部队的网络，远没有我习惯使用的帝国防卫军的通讯网络那般精密。据我所知，我们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小zhe……南qu……，水电zha……，残ha……。”
“小镇南部的水电站，”我确认了一遍，“我们会赶到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