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选好敌手（节译十九）(2)

“凯法斯，你知道吗？”安伯莉问道。我摇了摇头。
“我也想不出。”我承认道。随后主要是出于礼貌，我转对维克曼说道。“我希望你那追捕异端的行动能够大获成功。”
“目前调查进行得十分缓慢。”他强压心中的沮丧，回应说道。“我已经缩小了可能有异端分子活动的轨道设施的范围。但至少可以这样说，在处理掉异形之前，我的调查很难会有什么进展。”
“确实如此。”我摆出一副怜悯的模样。当前太空战已然陷入了僵局。那些大型轨道设施能够吸收大量的伤害，而且那充沛的火力足以让妄图围歼它们的灵族舰船三思而后行，毕竟船只受损而导致的战斗力下降对于灵族来说仍是完全值得规避的风险。而彼侧的星系防卫部队在残余军备上乏善可陈，实在掏不出什么能够挑战敌人的家底。结果便是灵族与艾恩方德行星防卫部队两方面的战斗机在高层大气中展开了一场残酷的消耗战。与此同时，由于担心会遭受池鱼之殃，或是被穷极无聊的灵族飞行员当作练习的靶标，民用交通也暂时陷入了停滞。
无话可说的我们互致了几句常见的客套话后，起身离开了仲裁庭办公室。然而相较于来访时，我们心中的困惑有增无减。
……
珀顿带着同样的困惑神色，与我们打了招呼。严重缺乏睡眠使得他那本就疲惫不堪的状态雪上加霜，而咖啡和兴奋剂只能起到有限的缓解作用。
“我此前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他翻来覆去地转动着安伯莉递去的那颗魂石，便仿佛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就能够参透个中奥秘。“不过它确实很漂亮。也许我应该给我的妻子弄上这么一个。”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这使得那浓密的胡须十分类似于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前提是她还能够认出我现在这副模样。”他就像是从冬眠中苏醒了一般，眨了眨眼，把石头递还给了安伯莉。“若是二位不介意，我要去主持一场简报会，要不就是去列席，反正左右就是这码事。”
“好好睡会儿。”我说道。“为了帝皇，我们必须要时刻保持最佳的战斗状态。”这自然是我应该挂在嘴边的陈词滥调，但并不会降低它的真实性。事实证明，珀顿在防守行星（或至少是它上面这块特定的区域）这方面很有一套，失去他无疑会削弱艾恩方德行星防卫部队的作战效率。到目前为止，来自蜂巢底部的入侵者被挡在了闸门下面，而来自太空的入侵者只有寥寥数次成功突破了蜂巢上部的防线，而且很快便被增援部队成功击退。诚然，他的部下相当具有战术头脑，但珀顿本人却拥有着一种颇为罕见的能力：他在把控全局的同时还能兼顾到细枝末节，这正是一名杰出战地指挥官的重要标志。齐凡便具备这样的素质，而根据我那些忠嗣学院教员的说法，马查利乌斯也是这样的统帅之才，除此之外，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寥寥无几。【注：颇具讽刺意味的是，詹尼特·苏拉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特别是在她那从军生涯的后期，不过凯恩似乎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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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是对的。”珀顿的意思显然是说在为时已晚或是被医生勒令休息之前他会无视这一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