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叛徒之手（节译六）(4)

“是你自己告诉我你们发现星港有走私问题的，”我还击道，不情愿让这一套完整的推理过程就这么不战而降。仲裁官点了点头，用他那只假手去挠自己下巴，却没有掌握好正确的距离：我记得多年前自己在因特利图斯主星感化者战团的战斗旗舰【
注：早先在旅指挥部任职期间，凯恩曾为这个星际战士战团暂时担任过帝国防卫军联络官。档案的其它章节记述了他在这一时期的活动。（译注：请参见同系列小说《墓穴回声》和《帝国精英》）
】上更换新手指时也曾遇到过同样的调整问题。
“我们确实查出了问题。鉴于港口的规模，这种事近乎不可避免。但请相信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武器和爆炸物逃不过海关人员的法眼。按你描述的数量，它们肯定会被发现。”
“我知道灵能者会玩一些花哨的小把戏来让物品消失，”我抓住了自己能找到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我们正在搜捕混沌信徒。若是他们在行动时带上一两名女巫，那么就算是带着帝皇毒刃，也能从你的检查员面前平安通过，没人能发现。”
“我们自己的灵能者除外。”齐凡语气温和地指出道。“自从我们到达之后，我就已经派了几名灵能者去星港值班。没人在那里使用过巫术，你可以相信这一点。”
好棒了。我眼睁睁看着我能想出的最好的理由被摔得粉碎，和它一起完蛋的还有让我血液不至于被冻结成冰的返程列车票。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啊，好吧，”我说道。“那么，很抱歉浪费了你们的时间。”
“你从来也没浪费过我的时间，”齐凡向我保证道，我强烈怀疑，这一说法更多是出于礼貌，而并非是严格依照事实。“你的推论很巧妙，”他笑道。“但恐怕你也不总是正确的。”
“但我们的调查又回到了起点。”我抑制着想要捏住鼻梁的冲动。此时想要把自己的推论报告给高级指挥官的强烈冲动已然减退，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旅行中积累的疲惫。
海克文又挠了挠下巴，他这次对距离的把握比上一回准确了一些。
“不完全是这样。”他指出道，而齐凡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们现在知道你们团对他们而言似乎是个特殊的威胁。”此时一股恐惧的寒流撞击着我的脊柱，我已经猜到了总司令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说得没错。放着这颗星球上其它所有他们能够攻击的目标不理，准备无视距离向你们发动攻击。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吗？”
“完全不知道。”我希望自己的回答没有显得太过匆忙。597团与其它上百万个防卫军团唯一的不同就是有尤根的存在，他有一种特别的天赋，能使灵能或是亚空间生成的巫术失效，这曾多次挽救我的生命（可能还有灵魂）。倘若异端的狂热信徒们发现阿杜姆布里亚在亚空间的投影中存在着一片空白，而他们的成员中又有灵能者，那么这群家伙便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消灭如此强大的威胁，而当他们发动攻击时，我很有可能就站在尤根身边。毕竟，我开始离不开自己的副官了（无论当温度升得过高时这个想法变得有多么诱人）。不过话说回来，有关他的奇特天赋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安伯莉，可能还包括她的几名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