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叛徒之手（节译八）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
所著英文小说《THE TRAITOR'S HAND
》，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八章
“怀揣最好的希望，做好最坏的打算。”
——帝国防卫军战术手册。
我们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聚集在总司令指挥部的一间会议室里，成员构成与我们上一次被强行打断的会议大同小异。幸运的是总司令征用的那家酒店里有好几间会议室，在异端分子试图刺杀齐凡时部分毁坏的那个房间充其量只是让我们略感不便：依照这个星系里豪华酒店的风格而论，几乎不可能发现两个房间的区别。就连那张盛放茶点的小桌也摆在与上次相同的位置。
不过有一些重要的细节发生了变化，最显而易见的一点就是我们现在身在底层，外面停着一排九头蛇防空炮，它们奉命击落穿越警戒线的任何东西，无论那家伙持有的官方许可有多么清白。这些防空炮让我想起了早先发生的事，于是我开口询问调查的进度。
“调查进展缓慢，”齐凡为他自己从角落的小桌上拿起了一块西纳面包。总司令大人亲自派了一架飞机过来，以非常令人满意的速度将我送回到首都，从“冰川峰”赶回来的我此时饥肠辘辘，所以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进餐。“当然，我们逮捕了悬浮车的车主，但他坚称并不知道自己的车被盗。”
“我就猜到他会这么说，”我说道。“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是温特里奥斯，”齐凡说道，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名贵族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自大的笨蛋，当然，还表现得极度热衷权力，依据我的经验，这家伙集中体现了贵族阶层的所有特质，虽然我想尽了办法，但依然没能描绘出这个在议事厅里撒泼打滚，为谋取权利争得面红耳赤，形象酷似色孽信徒的小丑。打从一开始，他那身粉红色的装扮就显得非常滑稽可笑。
“那你对他讲的这个故事满意吗？”我问道。
齐凡点了点头。“我们的审讯人员非常细心。如果那家伙知道什么的话，他会开口告诉我们的。”并不怀疑这一点的我对此表示同意。齐凡阴郁地笑了笑。“在任何正常的情况下，我都同意你的见解。但是要记住，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有亚空间力量干预的可能性。我不得不去确认他的记忆没被人动过手脚。”
“我明白，”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我冲着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年轻人友善地点了点头，这个男人穿着一身整洁的制服，身上没有佩戴任何勋章，齐凡并没有为我们介绍他的身份。海克文，温赞德和科尔贝都尽可能坐得远远的，而我必须得说我并没有因此去责怪他们。我以前和灵能者打过交道，我们之间的会面最后难得以喜剧收场。幸好，一下飞机我就派尤根立即去为我安排住处，所以他的秘密还不至于突然暴露：我暗暗记下要让他尽可能远离总司令的幕僚，因为不知道那其中还隐藏着多少精通读心术的家伙。
“他的记忆并没被篡改过，”年轻的灵能者向我保证道。“至少从一开始没有。”他一定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因为他脸上的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幽默。“我已经尽可能小心了。他会康复的，只是个程度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