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冰雪洞窟（节译九）(7)

不过还是有一些子弹取得了超越同类的战果，但显然只是全凭运气而不是做出了什么准确的判断。我们看到兽人射出的一发爆弹引爆了冲在最前面的骷髅战士手中武器的动力单元，由此引发的爆炸把那件武器连同它的主人都炸成了碎片。
当看到这一情形时，兽人发出了胜利的嚎叫，部分轻率的家伙跳出了掩体，向着骷髅发动了冲锋，显然是想用近身战来解决这些金属制的敌人。在高斯撕裂者的扫射下，它们伤亡惨重，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还是有两只绿皮成功冲到了骷髅跟前，挥舞着它们那粗糙而又沉重的巨斧与这些死亡使者展开了肉搏。
其中一只兽人的运气委实糟糕透顶，或许也是因为动作太过迟缓，它的敌人及时调转了枪口，以异常精准的动作将装在武器前端的战刃插入它的身体。这一刀在兽人身上挑开了一条极深的伤口，从腹股沟一直划到了肩胛骨，腥臭难闻的内脏伴随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骷髅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从空空如也的尸体中抽出了它的武器。丢了内脏的兽人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地上那滩鲜血不住扩散开来，很快就被冻成了一片厚厚的冰痂。
剩下那只的绿皮避开针对它的攻击，抡起武器对准骷髅们的脖子猛劈。当粗糙的锻造金属撞上远古的巫术造物时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这个没有生命的死灵战士的脑袋重重地摔在雪地上。然而，兽人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的胜利，两个幸存的骷髅战士立刻就把它化成了一团蒸汽。
“真没想到我竟然也有支持兽人的时候。”玛格特平静地说道，我认为此时的我们都有同感。幸存的兽人以它们种族特有的剽悍坚守住了阵地，把它们那不怎么精确的轻武器火力一股脑地倾泻在骷髅战士周围，绝大多数弹药只是在它们敌人身旁的地面上翻起一团团积雪与冰屑，但仍有相当数量的子弹击中了目标，这头一次让梦魇们停下脚步思考对策。此时更遥远的地方也传来了枪声，这说明其它地方也发生了同样的死斗，而我顿时察觉到此时正是脱身的绝佳时机。
“全员依托掩体撤回洞穴。”我压低了声音，向众人下达了命令。“运气好的话，我们能趁它们没有察觉我们的存在时悄悄离开这里。”
“收到。”格里芬显然是发自真心地赞同我的决定。其余的士兵们开始撤向洞穴，绝大部分人都倒爬向洞口，同时平端光枪警惕着我们面前的那场不对等战斗的情况。
当那两个太空死灵战士集中火力攻击守在岩石后面的兽人时，它们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要是有人问起，我愿意指出，兽人是一种非常顽强的生物，愤怒与侵略性支配着它们所有的行动。当看到那个倒在自己血液凝结而成的冰沙中的兽人突然抓住了其中一名敌人的脚踝，用尽浑身力量拉扯时，我并不感到奇怪。尽管兽人此时已是油尽灯枯，但毫无疑问它不想在临终前留下遗憾。骷髅重重摔倒在地上，它的右胫骨与膝关节彻底分离开来。
兽人发出了胜利的嚎叫，它抓起那半截金属制的腿骨，开始猛击倒地的死灵战士，那叮当作响的敲击声听起来就像是大教堂里的排钟（要是敲钟的人严重走调的话，那确实很像），兽人的努力没有白费，它的攻击在骷髅的身体和脑袋上留下了一系列效果显著的凹痕。不过，我没幻想过此种程度的攻击就能瘫痪这可怕的家伙，所以当骷髅以我先前见识过的从容不迫舞动战刃时，我并不感到十分惊讶，怪物一刀削断了绿皮的脖子。当兽人脑袋搬家时，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颈部的断口血如泉涌，尸体了无生气地倒在那个饱受摧残的金属躯干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