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成功成仁（节译十七）(5)

“它归我了。”尤根这话就像是声明要在一场“抛蝗虫”【注：“抛蝗虫”是在布里坦尼库斯星群的绝大多数世界里盛行的一项活动，大抵是因为在球被球棒击出后选手跳起来在空中拦截球的次数而得名。这项运动的规则极为晦涩难懂，任何非本地观众在观看比赛时都会一头雾水。众所周知，比赛最长会持续一个月的时间，这还不包括因频繁下雨而引起了停赛，而且比赛通常也会以平局告终。】比赛中担任接球手。我还没来得及领会他的意图，他就再度转动了控制舵柄，猛撞剩下的那辆摩托，之后驾驶着车子从残骸上面一跃而起。摩托被我们轮子的重量深深压进了沙土之中，后部的履带还持续旋转了一会，一双露在外面的大腿无力地挣扎着，在空中挥舞的姿势很不协调，似乎它们的主人想要大头朝下遁地逃跑。片刻之后，卡车从后面驶过，地上只留下少量金属和黏状物。
不过战况也并非是一边倒。环视四周，我发现有一辆我们自己的四轮越野车翻倒在地，散落在周围的乘员或是一动不动或是在轻微地抽搐。我眼睁睁看着其中一人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旁边一只貌似来自被击毁卡车的离群兽人步兵用一柄致命的大斧砍成了两段。
“去帮助那些幸存者！”我用通讯器给格雷恩鲍下达了命令，卡车离开我们去做它能做的事情。然后我切换了频率，对那位不知名的中尉说道。“现在你能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是的。”就在这时另一辆兽人卡车发生了侧翻，它的侧面装甲板上出现了一个整齐的大洞，熔化的金属飞沫溅在了倒霉的乘员身上。毫无疑问这是某种能量武器的杰作。我转回身，看到了附近的沙丘旁边出现了一辆熟悉的帝国奇美拉装甲车，炮塔上面的那门集束激光炮正在转动着追踪目标。“顺便说一句，感谢你们牵制住了兽人。”那门激光炮再度开火，击中了卡车的燃料箱，整台卡车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紧接着又有两辆奇美拉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中，它们的集束激光炮分别击毁了各自的目标，让我感到非常欣慰的是现在我能看到的兽人车辆都是我们车队的幸存者。除了我刚刚看到的那辆翻倒的越野车，我们没再损失其它车辆，乍看之下我们的人员伤亡极少。
“这是我们的荣幸。”我干巴巴地说道。这时尤根关闭了引擎，把车子停在了指挥车前面，通过观察炮塔顶部那簇通讯天线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它与其它车辆区分开来。指挥车也同样停了下来，引擎仍然保持着空转，而其它两辆装甲车则继续前进，用车身上的重型火焰喷射器烘烤着分散在周围，试图用两条腿逃命的绿皮幸存者。很少有兽人能够成功逃脱，而且据我观察车队里的那些民兵无疑很开心能够迎来这么一次小小的报仇机会。他们怀着满腔热情，积极追击那些躲避火焰喷射器的兽人。我从车上爬了下来，走向奇美拉指挥车，整了整了我的帽子，把我那沾满尘土的腰带系回原位。“那么，你是哪位？”
“皮尔斯中尉。”炮塔舱盖砰地一声被掀开，一个身着行星防卫部队制服，样貌极是年轻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我。“我必须得说，你和我听到你是政委时心里想的那个模样不太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