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成功成仁（节译十七）(2)

“不完全是。”我说道。我们的目标很是朴实，一群简陋的预制小屋半埋在沙土（当然要排除随风飞舞的那些）之中，四周环绕着陡峭的人造沙埂和链条围栏。一团团扬起的的细小尘烟暴露了凌晨时分赶到我们前面的兽人，它们全然不顾速度和间距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绕着仓库的院子转来转去。距离加上周遭引擎轰鸣声的影响，让我一点也听不到那里的声音，不过飞驰的车辆和被围攻的建筑里不时发出的闪光都足以证明那里正进行着一场战斗。“有人正在防守这座补给仓库。”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泰伯尔插嘴问道。“可能那只是兽人分赃不均。”
“无所谓。”我说道。“不管那是谁，我们马上就会知道。”我转身看了看身后乌合之众组成的车队。“让平民们都下车，找地方藏好。我们稍后就会回来接他们。”我希望事情能够如此发展。如果我们一去不返，他们步行逃脱的生存几率肯定比跟着我们一同去捅马蜂窝要高。
想到这里，我停下来开始思考我这道命令是否是正确，但我确实别无选择。此时不可能再调转方向赶往下一处补给站。即使发生了奇迹——即将到来的沙尘暴没有瘫痪我们的交通工具，我们也没有足够的燃料抵达那里。现在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击退兽人，祈祷仓库的守卫是我们的友军。我无视了恐惧带来的寒意（它似乎已经在我的肚子里安营扎寨了），继续制定我们的作战计划。
“等我们越过山脊，”我说道。“就直接冲击敌人的主力。随意开火。”换句话说，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希望它们会大吃一惊而无法做出反应，起码也要维持到我们削减了敌人的数量才好。“等我们到它们面前再开火。走运的话，等它们发现我们这些‘援军’的真面目时，就为时已晚了。”这虽然不是最稳妥的计划，但没人能想到更好的方案或是提出反对的意见（除了一些平民似乎因为被抛弃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而稍微有些不满，但在理性和死刑的威胁之下还是乖乖地执行了命令），于是我下定了决心，示意让这支临时组建的突击队前进并下令发起冲锋。
说句老实话，这次经历出乎意料地令人感到兴奋。当我们加速冲下斜坡时，掀起了一团巨大的尘烟，我清楚地听到几个民兵新兵像兽人一样发出了吼叫，他们的声音甚至在引擎的轰鸣声中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当我看清拖在我们身后的旗帜时，身子不禁微微有些打抖，这基本排除了我们原本可能保留的任何惊喜元素。我只希望在准备攻击前它能够被隐藏身份的做法稍微抵消一些。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担心这个，随着时间的流逝，绿皮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用通讯器向其他人发出了最后的提醒。
“在能确定击中目标前不要开火。”我提醒他们道。“我们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要是搞砸了，那么情况就会变得一团糟。”在听到众人齐声赞同后，我站起身来，抓住了重爆弹枪，试图抵消这个疯狂颠簸的火力平台给我带来的影响。一辆被涂成大红色的四轮越野车颠簸着穿过了武器的射界。我转动枪口，试图锁定它。
“政委，”通讯器里传来了费莉西亚微弱的声音。“我收到了一些信号。它们非常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