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成功成仁（节译十七）(4)

“噢，你休想得逞！”尤根猛地一个刹车，我差点撞在重爆弹枪那坚硬的机匣上，但多年来的共处已经让我习惯了他的驾驶风格，我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连忙用手掌一撑减缓了冲击力，随后马上调转枪口对着越野车猛射。一波冰雹般的爆弹打在了空无一人的后舱上。正如我希望的那样，那里存放着一些备用的弹药和燃料，整台车的后部在中弹之后突然化成了一团火球。司机吓了一跳，失去了对车辆的控制，从车里摔了出来，这辆燃烧的残骸不停地翻滚，直到一头撞进了一座沙丘才最终停了下来。尤根载着我们绕了一个大弯，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们的突袭取得了惊人的战果，至少有四辆敌方卡车和越野车被我们的第一轮齐射击毁，剩余的兽人在极度震惊中四散开来。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只有几辆稍大一点的卡车上载有步兵，而其中一辆已经被我们炸成了一堆废铁，载员们争先恐后从里面爬了出来，挥动着随身携带的轻武器进行着还击。我们车上的装甲板弹开了它们射来的子弹，我选择无视它们的存在，知道犯不着浪费弹药压制兽人。即使我不开火也能解决掉它们，片刻之后，一辆我们自己的卡车呼啸着冲进了绿皮阵中，把几个倒霉蛋碾成了肉饼，车上的格雷恩鲍率领着民兵小组用他们手中的武器疯狂扫射其它幸存的兽人。（这除了能够让它们更为困惑之外并不能扩大战果，他们连一只兽人都没打死，但至少阻止了它们的重新集结。）
“小心，政委！”格雷恩鲍激动地大声叫道，浑然忘了便携式通讯器的话筒就在嘴边。这喊声把我震得七荤八素。幸运的是，尤根没有那么容易惊慌失措，就在一连串大口径子弹正好打在保护我这射手的装甲板上时，他猛地把车开到了一边。我转过身去，搜寻着目标，发现有三辆兽人摩托正在用自动炮或是某些类似的东西对着我们不停地猛轰。
卡车上的重武器几乎与我同时开火。我瞥见德玛拉紧抓着疯狂跳动的自动炮，试图击中目标。弹药打完时，塔姆沃斯在旁边干净利落地为武器换上了新的弹链。而在卡车的后挡板上稳坐着一个身影，她身上白色的长袍随风摇摆。
“费莉西亚！”我喊道。“你跑这儿来做什么？”
“我想是保持通讯畅通。”颠簸的卡车与我们齐头并进，她愉快地向我挥了挥手，用缠在附近支柱上的机械臂稳住了身形。“不然你认为我是怎么把你接入到那个通讯网络中的？”
此时此刻我没有时间与她争论这个问题，兽人摩托正在快速接近我们，为了躲避我们的火力，骑手把身子伏在了车把上面。为首的家伙即使在兽人中也算得上是膀阔腰圆肌肉发达的壮汉，当靠近我们的时候，那家伙对着我们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它的头盔前面绑着某种大型动物的角。【注：这是绿皮惯用的身份象征，大抵是为了证明它们能够征服比自己体型更大更难对付的东西。】片刻之后，当德玛拉最终控制住了自动炮时，那个笑容连同大半个摩托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公共通讯频道中响起女孩的欢呼声。
“哇哦，我干掉了一个。”
“非常好。”我回答说。“但不要骄傲。”我转动爆弹枪对准了另一辆更加靠近我们的摩托，击毁了它的前轮。这飞速行驶的奇特装置的前叉插进了沙土之中，整台车完全翻倒了过来，把上面的骑手压成了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