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孤注一掷（节译十七）(2)

“又有虫子出现了？”尤根问道。我点了点头。尽管快速行驶的车子颠簸得很是厉害，但我还是把镜头对准了那边。
“是近战虫，”我终于看清了情况。“看起来大概有半打左右。除了它们之外，还有一只体型更大的武士虫。”
“这可真是反常。”尤根评论道。就在这时那群敌人完全消失在了冰脊后面，他转向朝它们那边驶了过去。“它们一般懒得支配这么少数量的虫子。”
“确实是这样。”我有些不安地表示同意。“也许我只是看到了虫群大部队的末尾。”
“你认为我们应该过去查看下情况吗？”尤根问道。我点了点头。
“还是去看看为好。”我不太情愿地承认道。根据我的经验，泰伦那些反常的举动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事儿。如果它们还酝酿着什么想要送给我们的小“惊喜”，我宁愿能在它们行动时为自己留下足够的反应距离，并且待在在一辆能够轻松甩掉它们的车子上。我随即呼叫了女武神。“我们刚刚发现了一小队虫子，正赶过去进行拦截。”
“收到。”飞行员说道。“我们马上赶过去。从空中应该很容易发现它们的位置。我们刚刚干掉了这边几个掉队的家伙。”
“我不确定这些是不是掉队的虫子。”我对尤根说道。之前我们也发现了几批虫子，它们或是在荒凉的地面上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或是试图寻找掩体躲避那些“空中炮艇”【注：严格来说，女武神是武装运输工具，而不像它的变种机“仇杀者”那样属于专用的武器发射平台，但它们依然有能力猎杀缺乏装甲保护的步兵单位。】。但到目前位置，没有一伙是在突触生物的指导下进行活动的。而我们这次发现的这一队显然带有明确的目的性。“你能在不进入它们武器射程范围的前提下尽可能靠近一点，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吗？”我发现的似乎只是只携带死亡喷吐炮的那种常见的武士虫，这就可以解释得通它为什么会带着一群近战虫，但我也很有可能会错认了那家伙，或许实际上它携带的武器射程更远，且能给我们的车辆造成严重的损伤。
“没问题。”尤根驾车猛地冲上了冰脊，毫不理会身后货舱里传来的阵阵咒骂声。“如果我把车停在靠近冰脊顶部的位置，我们就能在不暴露的情况下仔细观察敌人的情况了。”
他和往常一样言出必践，把我们这辆笨拙的爬行者停在了一堆冰砾的后边，这些遮蔽物已经被寒风研磨成了半透明的镜子。我无视了自己在上面映出那些奇形怪状的倒影，用望远镜对准了冰脊背面的隘路。
“虫子们只是在用镰爪把冰面打成碎块。”眼前的发现令我疑惑不解。
“它们是想要挖掘战壕吗？”卡斯廷的声音在我的通讯器里嗡嗡作响，听上去她和我一样对此感到迷惑。泰伦从不会建造什么防御工事或是其它类似的东西，就像园艺之于太空死灵一样，利用周围那些无生命物体的这一行为与虫子们的相性不合。“或是想要挖出一条返回地下洞穴的隧道，以此来躲避飞机？”
“我认为不是。”我说道。尽管每一只虫子都在粉碎自己身边冰层的这一方面上取得了相当大的进展，但它们将整个队伍展开得过于分散，进而无法集中力量。“它们不是挖洞的那块料。”不过我必须得承认，那些又长又弯的巨爪看上去就像是一把把非常好用的鹤嘴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