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孤注一掷（节译十七）(5)

“这不可能，”尤根阴郁地回答道。“车子被卡住了。”他一把抓起了热熔枪，猛地推开了驾驶舱门，外面那寒冷的空气顿时取代了他身上散发出的体味，让我立时失去了嗅觉。“我认为最好赶快离开这里。”
“我同意。”我跟在他后面离开了车子，快速地爬上了一个破碎的冰冻斜坡，来到了被积雪覆盖的地面上。瓦尔哈拉人以及努斯库阿姆人跟在我们后面离开了车子，他们仍在进行着猛烈的射击，仿佛这能对那只巨兽造成什么影响。
“找好落足点。”尤根建议道。“周围肯定还有更多的裂缝。”
“我会牢记在心的。”我环顾四周想要找个藉以藏身的掩体，结果差点就与福里斯撞在了一起，那家伙紧盯着那头向我们冲来的巨兽，仿佛仍在努力理解着眼前的这一幕景象。（平心而论，她很可能真的就是这样。）我冲她苦笑道。“好吧，政委，看来我们终归还是要按照你的思路试着干掉那家伙。”
“瞄准那家伙的脑袋，”她故意把我晾在了一边，给兰克斯下达了指示。“那是它全身最脆弱的部位。”
“光弹打在哪个位置都造成不了伤害，”我说道。“集中精力对付那些枪虫。把大家伙留给尤根和女武神。”热熔枪本来就是被设计用来摧毁坦克的，所以它应该能够击穿这只巨兽的外骨骼，不过至于能否同时击中要害部位则取决于我们的运气与帝皇的眷顾。
“有道理。”格里芬果断地表示同意。兰克斯瞧了瞧她，又看了看我，目光最后返回到了福里斯身上。
过了一会儿，这位年轻的政委耸了耸肩，简短地回应道。“照他们的建议去做，他们以前和泰伦打过仗。”
“而且还取得了胜利。”玛格特兴高采烈地补充道。
我点了点头，装得好像我和她一样成竹在胸，不过说实话，我完全没有能够打赢的把握。冰冻的地面在我脚下不停地震动，迎面袭来那庞然巨兽的身影似乎大到足以遮挡住太阳。耳边再度响起了光枪那齐整的爆裂声，我很高兴地注意到士兵们的射击依然严整有序。一时间围在巨兽脚边协同前进的枪虫退缩不前，随后母兽那压倒性的意志驱使它们复又向我们冲了过来。
“开始攻击。”女武神飞行员呼叫说道。片刻之后两道火光击中了怪兽的一侧身体，紧接着发生的两次爆炸撕裂了巨兽的甲壳。内脏混杂着恶臭的脓水喷涌而出，那只高大的怪物身子晃了几晃，发出了愤怒而又痛苦的吼叫。它用后面的四条腿直立起了身子，像是被苍蝇惹恼的人一样扑打着俯冲的飞机，当前肢落下砸在冰面上时，那巨大的身体一阵摇晃。它的那些随从们陷入了混乱，来回乱转，没能向我们发动攻击。“还好我听从你的建议，一直没有使用地狱打击导弹。”
“还真是。”我表示同意。两发导弹重创了怪兽，但似乎这只恶妇兽还远不到无法战斗的地步。它不可阻挡地向我们冲了过来，偶尔还会踩在自己流出的脓水上面打滑，伤口处那无遮挡的器官与肌肉组织抖动个不停。然而它的速度还是慢了下来，仅凭这一点便足以让我们看到胜利的希望。
“趴下！”格里芬吼道，她先我一步发现了巨兽背部抖动的反常迹象。瓦尔哈拉人和我一起迅速扑倒在地面的积雪上，随后福里斯和努斯库阿姆人也跟着我们有样学样，没有停下来争辩或是询问，我认为这就是个进步。齐射而出的集簇尖刺呼啸着飞过我们的头顶，当它们击中地面时分散成了一大片如剃刀般锋利的短箭，在我周围响起的那急速的敲击声就像是密集的雨点一般。怪物的这轮攻击命中了两个行动最为迟缓的努斯库阿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