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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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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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吧。它确实在完成你托付给我的任务上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司库从他面前的一大堆东西里挑拣出一个数据板，把它推到了我的面前。“结果都在这里，不过老实说我不清楚这些信息会对你有什么帮助。”他小心翼翼地咳嗽了一声。“不用我多说，这是唯一一份副本。”
“谢谢。”我激活了屏幕，开始浏览上面的内容。正如我先前担心的那样，这需要付出很大的精力进行仔细研读，而且我当然不能把这份工作推给我的任何一名学员。往好了说他们会认为我钻进了死胡同，往坏了说那帮孩子可能问出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并开始自行四处搜找相关的信息。“我可以劳烦你做一个简短的口头总结吗？”
“当然。”布拉斯克尔点了点头，靠坐在椅背上，竖起了他的手指，一时间这架势让我想起了莫特，那家伙在将要开始进行一连串的推测前也会摆出同样的动作。“简而言之，你的猜测似乎没错。所有敌军登陆的地方都存在着与之相关的传说，通常都是关于一些邪恶的超自然存在。”
“就像是沙魔。”我说道。布拉斯克尔点了点头。
“就像是沙魔、林鬼、金属人，还有……”
“金属人？”我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感觉自己就像是刚刚走进了瓦尔哈拉人的浴室。（我不推荐粗心大意的人贸然去尝试这种体验。）
“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其年代可以追溯到第一次殖民时期，”布拉斯克尔说道，显然他被我那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传说某支探险队在这附近的荒野中偶然发现了一些遗迹。”他拿起了数据板，在里面翻找出了一张地图，然后又把它交还到我手中。它与敌军的一处登陆位置重合在了一起，不过并不是那两处混沌士兵莫名其妙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位置。我没法肯定这一发现对我们是好是坏。
“之后怎么样了？”我问道。
布拉斯克尔耸了耸肩。“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故事中是否存在着现实的原型。最为普遍的一种说法就是探险队在遗迹里面发现了一处储藏着远古科技的秘密仓库，并且不知用什么方法激活了他们在里面找到的某种东西。随后他们呼叫了当时的登陆集结区，也就是现在的海文道恩，声称他们遭受到了金属人的攻击，这是其他人最后一次看到或是听到与探险队、遗迹以及那些有生命的金属人有关的信息。”
“也只会是这个结果。”我不假思索地评论道，之后才回想起面前的布拉斯克尔远不是我长久以来一直认定了的傻瓜，所以连忙又补充了一句。“这类篝火故事通常都会是这样的结尾。”随后我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完善了自己对敌人动向的了解，而后友善地与司库挥手道别。我对自己表现的这种发自真心的热情感到非常惊讶。
然而当我回到庭院里，重新沐浴在那新鲜的空气与明媚的阳光中时，这温暖的春天带给我的任何缠绵的愉悦之情都被此时我内心深处泛起了一股冰冷的恐惧感横扫一空。布拉斯克尔的调查证实了我先前最为糟糕的设想：看来至少一万年前人们就已经在佩里亚上发现了太空死灵，或许那时候它们就已经在这颗行星上存在了几个世纪，而所有我对于小行星上那个看似已经被完全毁坏的洞穴的怀疑再一次如潮水般地涌入进了我的脑海。如果我对于瓦兰入侵舰队的真正目的的猜测没有什么差错的话，他们觊觎的很可能就是埋藏着古代人工造物的遗址，那么按照我的思路，那些金属掠夺者会在那里出现并不是只是个巧合。如果它们真的就是那个远古种族，或是罗塞塔修女提及的那个神秘莫测的卡坦，那么即将到来的混沌舰队反倒不再是我们的头号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