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五）(7)

内利斯连忙起身，身上的面包屑落了一地，他麻利地向我敬了个礼，下巴却兀自咀嚼个不停。多纳尔稍后才没精打采地起身立正站好。
“看在帝皇的份儿上，慢点吃。”我对他们两个说道，找了一个空闲的椅子坐了下来。“目前这个阶段我们无法承受任何的人员伤亡。”
“我都已经告诫过他这些了，”多纳尔愉悦地抿了一口咖啡。“这是第二十三条军规，【
注：“士兵是帝皇手中的武器，应该时刻保持自己的战斗力。”这就是所谓的“梅尔基尔克的四十条军规”，他是一名在第三十七个千年时深受崇拜的政委，时至今日他的著作仍在他的接班人之间广为流传。
】我说的对吧？”
“完全正确，”我正色说道。“也许你们不介意用一块圆面包和一杯咖啡来让我时刻保持自己的战斗力吧？我可是忙了整整一个上午。”
“当然，”多纳尔站起身来，瞥了内利斯一眼。“要我顺便为你再倒上一杯咖啡吗？我可不想在你快噎死时跑来跑去为你的咖啡续杯。”
“我很好。”内利斯说道，这家伙终于开始正常地食用手中的面包和咸肉。多纳尔略有些怀疑地摇了摇头，慢慢腾腾地去为我准备快餐。
“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我对内利斯说道。“告诉我，你上一次睡觉是在什么时候？另外又是什么时候吃过一顿像样的正餐。”
“睡觉吗，我想是在昨天。”学员皱起眉头想了想。“不过我刚刚还在用餐。”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整天对着这些东西过活儿。”我点了下头，接过了多纳尔放到我面前的杯子和餐盘。在一定程度上，我说的也是实话，但那时相比于军务，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塔罗牌和女伴身上，而且从没有错过任何一顿像样的美餐。不过重要的是，如果内利斯此时觉得我认同他的做法，那么他会更加愿意听从我的建议。当然我也可以直截了当地下达命令让他休息，他会二话不说地执行命令，但这孩子需要我为他培养一些关于这类事情的常识。我在脸上挤出一个自嘲式微笑，让学员们能够轻而易举地领会我的意思。“说真的，我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
“对不起，长官，只是要看的材料实在太多，”内利斯说道。“我知道那很紧急，但每当我把它排在最前面打算立即处理时，审讯人员就会搬来另一摞报告。”
“那就让斯泰宾斯和加维过来帮忙，”我说道。“他们马上就快完成为民兵提供武器的工作了。在你把这些文件交托给他们之后，我建议你去吃上一顿像样的正餐，再睡上一觉。大量的咖啡的确能让你继续保持工作的状态，”以示强调，我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但当它效力减退时，你会感觉头痛欲裂。”
“那玩意让他精神百倍，”多纳尔说道。“他几乎在这里和厕所之间趟出了一条战壕。”
“话说回来，”我将注意力转到了多纳尔身上。“你也可以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争取一些休息时间上。你最近没有碰巧留意过什么人吗？”
“我进行了例行的背景调查，”多纳尔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再次站起身来。我得夸这孩子一句，他总是能够领会我的暗示，即便他选择不按它行事。“而我相信这条消息能让您放心，卡斯卡特院长在过去的两个学期里似乎并没有把自己的任何低年级学员献祭给毁灭力量。如果他真有这样的行为，那也肯定隐藏得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