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二十三）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
所著英文小说《CAIN'S LAST STAND
》，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二十三章
“敌人来了。”格鲁伯尔中尉迎着落日的余晖眯起了双眼。攻击开始的几分钟前，我来到了行星防卫部队的奇美拉指挥车里，发现这位年轻的指挥官十分能干，而且对我的出现感到惊异不已，他从小就把我当作了他家园星球的拯救者。他很有见地地将自己布置在靠近山脊的位置，从那里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战斗的过程，而不会引来太多的敌方火力，这同时也是我关心的问题之一。站在这里居高临下，我可以俯瞰机械神教圣祠的主楼，清楚地看到广场、我们停放在地面的穿梭机和远处的大坝。蓝灰色的湖水在愈发昏暗的光线照射下给人一种阴森不祥的感觉，微风吹拂之下水面泛起了点点涟漪，不过依然悬在远处山峰顶端的一轮夕阳为阻挡湖水的巨大混凝土墙体涂上了一层浓艳的暖红色，这令我联想起了与实际情况格格不入的秋季林地与篝火。其它的奇美拉被分配在山谷周围，而没有被集中在一起，我们其他人则按照作战计划躲在建好的掩体中进行坚守。
即便我对我们的策略抱有任何疑问的话，那么在我看来已经没有时间进行修正了。幸运的是我想不出任何最后要修改的地方，所以我索性闭上嘴巴，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远处那些正在掠过山坡表面的圆点上。
“长官，这个给你。”尤根递给我一个望远镜，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举到了自己的眼前，不过尤根已经贴心地为我偏光器把调到了最大，所以尽管我很担心，但实际上我并没有被那耀眼的光芒弄得眼花缭乱。
“他们紧贴着山体表面向我们飞来。”我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即便是斯普利这样水平的飞行员在试图超低空高速飞跃山区时也会考虑再三，更不用说还要保持密集的队形与应对恶劣的光照条件了。我提醒自己，混沌的低级追随者们常常不会爱惜他们自己以及其他人的性命，而这种不计后果的作风同时也是他们的弱点。
“先不要开火，”综合指挥频道里传出了罗金斯那冷静而又权威的声音，每个人，甚至也包括行星防卫部队，都遵循了他的这一命令，这令我稍稍有些惊讶。“让他们接近到足以确认目标的距离。”此时我已经能够听到敌人穿梭机引擎的轰鸣声，那越来越响的噪音听得我颈后寒毛倒竖，我拔出了激光手枪，不过我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用这玩意击落来袭的穿梭机。我旁边奇美拉的炮塔微微调整了下角度，它的转向机就像朱利安动力盔甲上的操纵机构一样发出了呜呜的响声。我抬起头向车上望了一眼。
“稳住，炮手。”我说道。此时我们最不需要的就是某个喜欢扣动扳机的家伙过早地开火，从而浪费掉我们手中握有的那一丁点优势。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每个人都能保持冷静，走运的话，敌人不会意识到我们已经得到了增援，至少在我们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之前不会。
“那不是他的问题，长官。”格鲁伯尔有些缺乏自信地主动开口为下属辩解道。“科技教士们往里面装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