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内传 个人译注 2(5)

《晋书·地理志上》：“星象丽天，山河纪地。”
王母曰：“昔先师元始天王时，及闲居登于聚霄之台。侍者天皇扶桑大帝君，及九真诸王，十分众神仙官。爰延弟子丹房之内，说元微（1）之言。因问我：何为而欲索长存矣？吾因避席叩头，请问长生之术。天王登见，遗以要言，辞深旨幽，实天人之元覌，上帝之奇秘，女今日愿闻之乎？”帝跪曰：“彻小丑贱生，枯骨之余，敢以不肖之躯而慕龙凤之年！欲以朝花之质，希晦朔之期。虽乐远流，莫知以济，涂路坚寒，所要无寄。常恐一旦死于钻仰之难，取笑于世俗之夫。岂图今日遭遇光会，一睹圣姿，而精神飞扬，恍惚大梦。如以涉世千年救护死归之日，乞愿垂哀，诰赐彻元元（2）。
译文：
王母说：“以前我的师傅元始天王还在时，有次闲着就登上了聚霄台。一旁侍奉的有扶桑大帝君，以及九真诸王，十分众神仙官。于是邀请弟子到丹房里，说玄奥微妙的话。就问我：‘为什么想要寻求与世长存呢？’我就离开坐席而伏地磕头，（向他）请教询问长生之术。元始天王增加了见解，给我重要的话语，言辞深奥旨意幽长，是天人本来对事物的认识，上帝的奇妙隐秘，你今天想听一下吗？”

汉武帝跪着说：“我刘彻小小丑类卑贱的生命，剩下的一把老骨头，怎么敢用不成材的身体羡慕龙凤的寿命！想凭借早晨开的花朵一样的资质，希求一个月日子（的生命）。虽然我乐于流放远方，不知到怎么周济，路途严寒，凭借的要诀没有寄托。我经常害怕有一天死在深入研求（长生）的困难上，被俗世之人取笑。怎么会图谋在今天遇到光荣的机会，（可以）一睹圣姿，（我）精神轻飘飘的，恍恍惚惚好像大梦一场。如果可以经历世事千年救助保护视死如归的日子，（我）请求您赐予哀怜，宣诰赏赐我物之本源。”
注释：
1元微：玄奥微妙
明 张居正 《礼乐记》：“昔者，孔子睹庙器而知持盈之理，聆琴音而思文王之德，倘有通元识微之士，能於器数之间，仰遡圣人之藴者，则有司存焉。”
2元元： 原始，物之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