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翻译】口哨迪克的圣诞袜 ——欧·亨利(7)

“这家伙简直和波士顿·哈利一个模子打出来的。”口哨迪克小声嘀咕，“让我吹口哨试他一试。”
他吹了一两段拉格泰姆风格的曲调，火堆旁的人立刻注意到了，跟着吹起来，然后很快就以一种古怪的快旋律结束了。这位为这出演奏起头的人自若地走到火边。胖男人抬起头,带着大喘气洪亮地说：
“先生们，这位意想不到但我们十分欢迎的绅士是口哨迪克先生，我的老朋友，我绝对信赖。看来服务员需要立刻加一份餐具了，有请迪克先生与我们共进晚餐，有他的加入，我们这场宴会将吃得更加尽兴。”
“波士顿,你又故作文雅了!”口哨迪克说,“不过无论怎样谢谢你们的邀请。我猜我跟你们跑到这儿的原因是一样的，今天早上有一个条子给我透了口信。你们是在这农场工作吗？”
“有句话说，一位客人，”波士顿严肃地说，“永远不应该在没吃饱前得罪主人。这是不明智的举动。工作！！！——哦，我该克制下我这脾气。我们5个——我，聋子皮特,眨巴眼，护目镜，还有印第安人汤姆——一起想了一个计划，到新奥尔良肮脏的街市中找那些外地来的人下手。昨天傍晚，晚霞的柔光刚刚映在雏菊或别的什么东西上时，我们就动身了。眨巴眼，把你左边的那只空牡蛎罐头递给你右边这位空着手的先生。”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这帮四海为家的人只顾吃起饭来。空地上原来散落着很多不要的罐头,他们把里面的土豆、肉、洋葱丢进一个五加仑装的大煤油罐里，煮了一大罐。
口哨迪克从前就认识波士顿·哈利，知道他是他那帮弟兄中脑袋最精明且最为成功的。他看起来像个来自某个乡村的富有的牧场主或是可靠的商人。他结实而健壮，脸色红润，总是刮得很光滑。衣服做工很结实，穿着也很整洁得体，他尤其在意那体面的鞋子。过去10年里,他行骗的次数比认识他的人都多得多,这让他们对他钦佩不已，而且他从来没有失手过。与他共事过的中，有传言说他存了一大笔钱。而另外四个都是身材魁梧、衣着不整、恶臭的他们各自种族的典型样本，人们一看便会觉得“可疑”。
在大罐子的底部被刮了个干净后，他们借着煤块将烟斗点燃。有两个人把波士顿叫到一边，低声而神秘地与他耳语了几句。他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口哨迪克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