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十二章（渣翻）(5)

“所以他对你要告诉他的事情感兴趣？你想做什么--让他过上更清醒的生活？”
“显然，我失败了。但是，我想我可能会改变他。这就是女性的失败方式，警探先生？一个男人不会试图改变一个女人，他只会接受或拒绝这个女人，而一个女人认为她可以改造一个男人，那她必然会受到伤害，因为总有些事情必然无法改变。你必须相信皇帝的恩典，否则就什么都别信。”
“我真的不知道这一点。那个关于男人女人的理论，我是说。”
她笑了起来。“那就是恩典，也许。但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听我传道。我们的关系，不久前就结束了。我想，他感到厌倦了。或者是乌德米尔试图掐断我们的联系。她总是讨厌我。也许只是因为我对他表现出兴趣。所以我回到了这里，又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事情就有点缓和了。现在，我的祈祷着能够再次进入那个城市，但我没有。我有我的记忆，而且大多是美好的记忆，因为我在那里犯了罪。”
“你对乌德米尔很了解吗？”
“不熟悉。没有人很了解乌德米尔。但是，告诉我，警探先生，你对她了解多少？”
齐达罗夫耸了耸肩。“不多，我猜她赚了很多钱，她和莫尔达赫一起建立了泰拉索瓦联合体，他们似乎比泰拉的高领主更有钱。但这似乎并没有让他们有多高兴。”

“那你知晓的并非事实”，叶琳娜说，她带着略显稚嫩的阴谋笑意。“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乌德米尔和莫尔达赫并没有共同创造什么。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莫尔达赫的，至少在纸面上是这样。乌德米尔曾经很有钱，非常富有，但在他们相遇之前，她遭遇了某种使她破产的麻烦。一些可怕的事情--连埃德尔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想。当莫尔达赫出现时，她被交易了。这场婚姻是一场商业联姻，他把乌德米尔拽出了那个麻烦，作为回报，他可以获得她控制的资产与合同。而且这很有效--他们都比以前更富有了。但他们对彼此没有感情，他们彼此憎恨。当他们见面时，就像袋子里的老鼠一样剑拔弩张。所以他们不经常见面。
齐达罗夫仔细听着。“我确实不清楚这些情况”
'他们保持沉默。非常安静。他们在公众面前表演恩爱。他们非常擅长这个--，我想你也做过他们的背景调查吧”
“当然。他们都非常干净。”
叶琳娜笑了。“就像我说的。他们很擅长这个。”
“但埃德尔把这些秘辛告诉你。”
“是的。他说过。他经常谈起他们。他想让他的父亲尊重他，我知道，但他不知道如何做到这一点。这正是我希望利用的。我试图把他引向一条更有建设性的道路。少吸食黄玉，少参加聚会，工作更努力一点。如你所知，帝皇的意愿是通过勤奋劳动实现的。有时，我以为我已经说服了他。他承担了一些事情，但我不知道他是否坚持了下来。后来乌德米尔开始干预，妨碍了我们，我们最终失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