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良堂）二十三(2)

“都行。”
“怎么？”周九良多精明一个人，安抚道：“这条线的人太杂，你压不住的。”
孟鹤堂微微顾着腮帮子，垂下眼，又飞起看他。“你不相信我，我懂。”
周九良抬起下巴，略感意外地扬了扬眉。
“嘴上说着我想多久都可以，实际上新鲜期有多长？两年或者五年？到时我知道的越多越麻烦。”孟鹤堂侧身靠在座椅上，环抱双臂，声音刚刚从口中泄出，就被窗外的风裹挟着卷走了。“以前虽然什么也没有，但我知道该做什么，能看见未来是什么样。可是现在，我反而越来越迷茫——有时觉得念不念下去都无所谓了，只有在你身边，我才知道自己是谁。”
周九良把车停在罕有人烟的城郊路边小道，别过孟鹤堂的脸，看见他眼眶通红，总是一副要哭又未哭的模样。仔细打量了几眼，周九良心底咯噔一下，好像心脏被重重捶击。
伸手关了顶灯，勾起孟鹤堂的下巴，深深w在一起。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cx声断续着回响放大，孟鹤堂带着一丝哽咽，手臂纠缠着他。
“好了。”周九良松开他湿润微甜的双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而且我一定会把你的余生都安排好，不会让你吃亏的。”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个——”
周九良起身挤到副驾驶，放倒了座位，把人托到自己怀里坐着，双手顺着衣摆t进去，在腰上来回地边揉边说道：“我不敢保证新鲜期有多久，但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新鲜感的人，虽然我这人有时候是比较粗暴——”
“我不介意。”孟鹤堂有些不好意思，小声从喉咙里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