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冰雪洞窟（节译二）(4)

我意识到，没有必要去期待车组人员推迟他们的反击，下一发火箭很可能就会要了他们的命。果然炮塔上的重爆弹枪死死地锁定住了兽人。当爆弹如雷鸣般在它们身边爆炸时，掀起了地上的大量冰雪，转眼间就有两个家伙被这凶猛的火力撕成了碎片。令我感到万分欣慰的是，其中一个正是那只发射火箭的绿皮。
就在这时，我们见识到了是什么让这些生物在战场上变得如此危险。倘若是其它更加精明的敌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寻找掩体进行躲避或是暂时撤退进行重组，但这群蛮子根本不为所动，它们一心只想快速靠近然后瘫痪掉眼前的这个威胁。伴随着“Waaaaarghhhh!”这撼骨的吼叫声，它们一齐向前冲了过来，与连串的毁灭弹幕迎面撞在了一起。
好吧，事到如今也不必犹豫了，特别是一只难闻的臭脚在离我脑袋几公分远的地方踏过之后，我实是忍无可忍，于是我翻身站了起来，向所有人下达了自由开火的命令。
我猜它们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四十支光枪对准了它们突然开火，更不用说装甲车仍在毫不松懈地倾泻着弹雨，不过几秒钟它们就变成了雪地上的一些讨厌的污渍。苏拉从容地走过去检视这片垃圾，对着它们吐出了一小块冰渣。
“兽人就这尿性呀，”她说道。“看上去也不是那么难对付。”我本想反驳她的无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倒不如让她尽可能长时间地维持住这种自信。我很清楚第二天兽人的主力部队赶到这里时，等待着我们的将是一场更加残酷的战斗，到那时情况会与现在完全不同。
……
“那就恭喜政委你拿下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场胜利。”卡斯廷对着我咧嘴一笑，当她摘掉厚厚的皮帽时，红色的头发自然地垂落下来。她环视着精炼厂中心的会议室。当目光扫过坐在沉重木桌一端的一小群科技教士时，上校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但看到其他人等时，她又马上就回复了正常：一群各色政务院的官员们依照严格的优先次序排定了座次，然后是一小群男人和女人也参与了这次会议，从那结实的双手和脸上的皱纹判断，他们正是在这里承担绝大部分实际工作的精炼厂工人。
“我能向你保证，这主要是我比较走运，而不是说我的判断有多么精准。”我说道。我们先头部队到达位于精炼厂的居住单元的约二十分钟后，卡斯廷乘坐第二架穿梭机来到了地面，而我仍感觉自己像是一根冰棍儿【注：“冰棍儿”是一种在温带或是热带气候世界里很受欢迎零食，尤其受到年轻人的追捧：就是把果汁冻成固体，事先嵌入一根棍子，使得它很容易被拿起来食用。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但它确实清凉提神。】。我紧紧握住了尤根为我找来的一大杯咖啡，感受着从我真正的手指上传来的那股温暖（当然，改造手指还是和从前一样没什么感觉）。
我本可以不选择坐在能够看到透明幕墙的一侧，外面的雪兀自下个不停，这视觉上的暗示提醒我自己仍被寒冷的天气紧握在手心里。不过加工厂那巨大的建筑和喷射出的火焰委实非常壮观。这里庞大的规模深深打动了我，让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要耗费数以百计的人力从我们脚下的冰层中提取原材料然后将它们加工成宝贵的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