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孤注一掷（节译十）(4)

“那么兽人又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卡斯廷以远比在场大部分人更为老练的方式将我们拉回到会议的正题上。
“问得好。”我将自己的注意力平稳地过渡回到了手头的事务上。“如果没有攻击我们，那它们或是聚集在一起准备对某个防守严密的目标发动大规模袭击；或是迁移到了另一个地区，希望能够找到更加容易劫掠的猎物。”
“政委，你猜会是哪一种情况？”努斯库阿姆团的上校问道，显然她把回答这个问题的职责丢给了我。考虑到我参加过的清剿绿皮的行动远比在场的人要多得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福里斯就插入到了原本属于我们之间的谈话，毫无疑问她认为这个来自于她所属团指挥官的提问显然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它们显然是在逃跑，”她把自己的这一臆断当成了确定无疑的事实。“绿皮从来就不愿忍受与装备精良的敌人开展持久战。”
“我的观点正好相反。”我“插嘴”说道。与其说她的插嘴让我恼火，倒不如说是她的早熟令我觉得十分有趣。“兽人是为战斗而生的种族。如果我们给它们造成了足够的伤亡，它们是会撤退，但这只是为了整兵再战。考虑到它们这一物种的本性，这往往会花费一定的时间，在这期间它们会建立新的尊卑等级秩序。如果它们主动避开我们的巡逻队，而不是选择与我们交战，并且减少对边远居住区的劫掠，那么基本上可以断定它们聚集在斯拜诺山脉的某个地方积蓄力量，准备对拜尔雷恩斯发动全面的入侵。”
“那么我们必须加强防御，做好准备。”克洛希德果断地做出了决定。这将会在未来几周里挽救无数的性命，不过却是以她当时没有想到的方式。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一决定非常明智，”我说道。“我们尤其要注意在山麓周边以及通往普利玛戴尔文的道路上设防。首都是这个星球上最具攻击价值的目标，如果绿皮们集结了足够的兵力，它们会像是闻到血腥味的撕裂虫一样向这里发动进攻。”
“它们从来就不敢攻击我们这里。”福里斯嘲笑说道。“我们的防守极为严密。”
“在大规模入侵面前，那样的防御根本就不济事。”我回想起了面对看似不可阻挡的绿皮狂潮，我们不得不进行的那一场孤注一掷的防御战，以及它们在被最终击退的那一刻前有多么接近于占领这座城市。
“在这颗星球上没有什么比当时的绿皮数量还多。”克洛希德说道。我这才意识到当这些野蛮的生物围攻她的首都时，她可能就在这个房间里坐镇，【注：或者至少是在同一座建筑里的某个地方。】焦虑地关注着战势。
“我们都要为此感谢帝皇。”我表示同意。
“我讨厌从事这样乏味的工作，”福里斯再次插话说道。“但如果它们因为利沃德拜尔雷恩斯的防御过于坚实而被迫撤退，那么它们可能会选择哪里作为替代的目的地呢？”
“问得非常好。”我用一句完全出乎她意料的话做出了回应，并调出了一副山脉的详图。“在天气对我们造成影响之前，轨道侦查的结果显示，大规模的敌军集群出现在这里、这里和这里。”当尤根调整控制台上布置精巧的控制装置时，标记它们位置的绿**标闪了几闪。“如果它们返回到了原本的营地，那么最有可能的迁移路线就是越过这些关口。这会使得贝弗劳斯特马尔凯斯【译注：彩虹桥边界。】的西侧边缘，尤其是延特怀莱特克莱拜斯【译注：黄昏裂隙。】分布的城镇与位于弗罗泽恩高尔格的【译注：冰冻峡谷。】工厂，面临最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