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36小说翻译——天堂之路（一）(12)

库尔芭把屏幕从外壳扯出来并转身面对导航者。她把图像猛然推到他眼前，“那是什么？你知道的，不是吗？”
卡维利点了点头。“姐妹，如果你研究过人类军团的标志，你也会知道的。但有什么关系呢？占卜师那二十个幻象中的任何一个都远远足以对付我们了。”
库尔芭扔下屏幕并抓起卡维利的袍子。导航者衰老的身躯就像天鹅绒下的一袋骨头。“它是什么意思？”她嘶声道。
“没有比它移动得更快的人造之物，”他低语道，迷失在某种敬畏之中。“他们是那么卓越。但让我告诉你关于他们的另一件事吧，因为这也是你会知晓的最后一个。”
他倾身靠近她，呼吸散发着丁香香料的味道，拂过她的脸庞。
“他们依然会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