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二十一）(8)

“发生什么事了？”马坎问道。他小心翼翼地扫视着房间，仿佛期盼着那个讨厌的怪物突然跳出来，高喊一声“送你一个惊喜！”。
“那家伙的存在不够稳定，”根据长期积攒的经验，我深知事实的只言片语总是比单纯的谎言更加能够取信于人。“而且它消失的正是时候。”
“那么那道传送门呢？”马坎问道。
“与恶魔一同消失了。”我诚实地向他告知了事实。急于离开那个可怕房间的我向走廊走去，尤根紧紧地跟在我的身边。斯基塔里们站到了一边为我们闪开了道路，不过我说不清这到底是出于对刚刚打败恶魔的英雄表示尊重，还是不情愿过于靠近我的副官。
“好吧，实验不像我期望的那般顺利。”费莉西亚在走廊的尽头与我们会合到了一起。
“我宁愿事情就这样平息。”我感激地接过了尤根到这时才为我找到的坦拿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似乎不是减少而是增加了亚空间能量的输出。”她对我解释道，其实我自己差不多已经想到了这个答案。“幸运的是有你在场，帮我们料理了实验产生的直接后果。”
“我想是这么回事。”我谨慎地表示同意，随后才洞悉了她言语中的全部含义。我满心疑惑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继续问道。“那么后续的影响可能又是什么呢？”
“嗯，这次实验产生的能量读数远远超过了我们曾经的记录，”费莉西亚承认道，要我说，她的语气中还包含着些许的不情愿。“它很有可能被瓦兰手下的灵能者或是专用的设备探测到。这意味着他可能已经得知了我们目前的位置。”
“我明白了。”我说道。此时积压在潜意识中那所有的恐惧一齐涌上我的心头，我暗暗祈祷瓦兰将是我们之后需要面对的唯一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