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二十一）(7)

我突然惊醒到，自己正朝着那个连接亚空间的破洞不断地后退。我不知道自己能否通过那里到达彼端的亚空间，也不打算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俯下身子，从那讨厌的怪物脚边滚了过去，并在这一过程中看准时机狠狠地砍了它一剑。我的剑刃再一次深深地嵌入了恶魔的身体。它踉跄了几步，笨拙地转过身来准备继续对我发动攻击。我站起身，用另一只手中的激光手枪射出两发光弹，而令我感到极其欣慰的是，光弹造成的伤口相比于之前愈合得更加缓慢。
只有一个原因能够解释眼前的现象。果不其然，一股熟悉的气味涌入了房门，随后便是那同样令我感到熟悉的声音。
“挺住，政委，我来了！”尤根快步跑进房间，手中端着热熔枪，我不介意承认当我看到他出现时，精神为之一振。恶魔犹豫了一下，如果要用人类表情来形容的话，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随后怪物再一次向我冲了过来。幸运的是我利用它这一短暂的分神成功地拉开了距离，让我的副官能够使用热熔枪发动攻击。
如狼似虎的热能闪光击中了怪物的胸口，炸出了一个前后贯穿的大洞，这个讨厌的家伙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不过我不认为这就彻底终结了它的性命，我抢步来到正在地上翻滚的恶魔旁边，当它试图重新站起时，又在地板上留下了新的沟痕，我探出链锯剑执行了斩首，那脱离了身体的脑袋用愤怒和惊讶的眼神看了我几眼。
即便是对付恶魔，斩首也是一种相当有效的手段。过了一会儿，它停止了抽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谢谢你，尤根。”我长出了一口气。
“不客气，长官。”我的副官再次将热熔枪背在肩上，开始在他那堆装备包里翻来翻去。“你要来点坦拿茶吗？我带了一只保温瓶。”
“喝茶的事过会儿再说。”我指着我们身后的异形装置说道。亚空间传送门依然大敞四开，我想赶在其它东西通过之前把它彻底封闭起来。“你能先把那些球状物放回到那些凹槽里吗？”
“当然，长官。”即便他对那东西感到惊讶，他也没有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只是走到了水晶基座旁边。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当尤根接近时，空气中的破洞开始自行闭合，而那三枚圆球的转动速度也开始慢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沾满污垢的脏手去抓离他最近的那枚圆球，而其它两枚也随之停止了转动，只是静静地悬停在空中。“你想要把它们放在哪些凹槽里呢？”
我指出了那些我第一次见到这台装置时圆球所在的位置，根据我的假设，至少当时它们相对无害，然后在一边等着尤根一个接一个地将圆球放回原位。当他放完第三枚圆球时我们面前那个现实的破洞已经完全合拢，周围的空气又回归到了正常的状态，而伴随着一声常常会令我联想起安伯莉发动移位场发生器所产生的小型雷暴般的巨响，那具恶魔的尸体发出了闪光，而后消失无踪，回到了它原本的居所。【
注：正是由于空气急速填补突然生成的真空区域，才会产生这种现象。
】
“嗯，这样就好。”我说道，这时外面的走廊里响起了一阵靴底快速敲击地面的脚步声，这告诉我马坎正在赶回房间，与他一同赶来还有雅伊茨以及他们能够集合的所有斯基塔里士兵。他们在门口处突然停了下来，当发现恶魔突然消失无踪时，脸上现出了混合着惊讶和如释重负的复杂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