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二十一）(4)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费莉西亚想与我谈论的问题过于敏感，而不能冒险采用无线通讯的方式，那么它可能是一件关系到所有人生死存亡的大事。
“我马上就过去。”我试图无视那突然涌上心头的恐惧。
……
“哦，你来得正是时候。”当我走下那隐蔽的楼梯那拥挤的秘密区域时，费莉西亚向我打了个招呼。尽管她努力装出一副不动声色的冷静模样，以配合她在机械神教里的崇高地位，但这套把戏根本就骗不了对她知根知底的我：她说话的语调和肢体语言几乎就和几十年前她在沙漠中的一座弹药库里发现了那台被遗弃的起重机甲时一模一样，犹记得那是在我们刚刚启程穿越整个东部大陆之后不久的事，她当时几乎无法抑制自己想要马上开始摆弄新玩具的热切心情。
“要我做什么？”我开口问道，跟在她身后沿着走廊快步前进。马坎仍然和我们待在一起。怀着死灰复燃的恐惧，我意识到我们此时正在接近那个存放暗影之光的房间。
“我想我们在研究工作上取得了一点突破，”费莉西亚告诉我说。“罗塞塔修女注意到有两块我们认为分属于不同石板上面、带有字迹的碎片似乎相互间存在着某种关联。如果她对此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一种能够使用的圆球配置方法。”
“我们能用它做些什么？”我竭力抑制着想要立即转身跑回穿梭机的冲动。如果他们真的打算摆弄那台神秘的装置，我想让自己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是在附近的星域，而不要给我安排“靠近前排的观众席”。
“这就是问题所在，”费莉西亚说道。“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它的作用。但我们已经确定它能够改变由暗影之光导入主装置的亚空间能量的多少。”
“这又意味着什么呢？”我继续追问道，心中已经开始后悔把尤根留在外面为我们寻找舒适的住所。水电站的工作人员住宅区本就不是非常宽敞，何况它原本就是为科技教士们设计的，这意味里面很少会配备必要的便利设施，而且突然涌进从忠嗣学院过来的这一大帮人将这座简陋的设施塞了个满满当当。在大多数情况下，我的副官仍能为我找到一个至少能让我安寝的地方，但现在看来，这件事远没有在我们离开穿梭机时体现的那般紧急。
我激活了自己的便携式通讯器。“尤根，立即到圣祠下面来与我会合。”我做出了指示，听他做出回应后，我略微松了一口气。如果事实证明我的恐惧并不是空穴来风（毕竟这种情况出现得非常频繁），那么他那独特的天赋可能是挡在我们与灾祸之间唯一的屏障。
“那意味着我们或许能够关闭这东西，”费莉西亚说道。“或者至少能够降低它在亚空间中的信号特征。虽然我们目前对整台装置进行了严密的保护，但如果瓦兰身边有非常强大的灵能者，一旦他们接近依然有可能发现它的存在。”
我想不止是他们，不过我把自己偏执的想法藏在心里。费莉西亚从来没有听说过太空死灵，而我手中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它们已经从沉睡中苏醒并在四处闲逛、也在搜寻着暗影之光，所以我不打算向任何人提起这种令人生畏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