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二)(2)
“谢谢你,尤根,”尽管此时我并不需要再来一杯咖啡,但我还是探出了自己的杯子,并且故意当着曼林的面儿说出了我的下一句台词。“也许在离开之前我们可以抽出点时间去看看我们昔日战斗过的地方。之前我都没有意识到那座大坝就在附近。”这样即便有人注意到了我们的失踪,或是知晓了我们的目的地,也能够避免一些涉及我们在那里干什么之类尴尬的问题:人们会想当然地认为我是在悼念逝去的同伴。根据我的经验,如果你想保守某些秘密,那么表现得鬼鬼祟祟从来都不是什么上策。
“我去看看我能安排点什么,”尤根说道。“我认为等你们用餐结束时我肯定能弄来一辆车。”他从旁边的一个支架桌上抓起了几个三明治把它们塞进身上背着的一个装备袋里,而后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我们的野营区。
“你们可以直接飞过去。”曼林建议道,他冲着斯普利点了点头,那家伙的一头红发突出得就像是人群中一颗正在下落的照明弹,让我们很难忽视他的存在。此时他正在与几名年轻的女民兵聊天,女孩们似乎是被学员身上的海军制服迷得神魂颠倒,这显然让他感到有些困惑。即便只是暂时离开那个处处受限的忠嗣学院,对他来说显然也是一种新奇的经历,这孩子决定要全身心地体验这种感觉。
“我们是可以那么做,”我回答道,好像这在我看来显得无关紧要。“但我确定我们的飞行员会很感激能够获得这次休息的机会。”这句话里没有一丝虚假的成份,到此时为止,这个小伙子已经载着我们绕着行星飞行了一天半的时间。
然而更加显而易见的原因便是,他并不知道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一直守住这个秘密。起初我没有料想到镇委会会在运动场边上的亭子里为我们安排这么一次自助式午餐,而当我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不邀请斯普利与我们同往又显得太过无礼:趁他正忙着狼吐虎咽,并且想要弄清楚女孩子究竟欣赏他那一点时,尤根和我就可以悄悄溜走,去完成我们自己的差事。
“新兵训练得怎么样了?”我问下士。曼林耸了耸肩。
“和您能预计到的差不多,”他说道。“他们很有热情,但是不会像士兵那样思考问题。大多人可能还是会像个靶子似地四处游荡。”他叹了口气。“不过我能向您保证,会让他们随身带上一些炸药。”
“我对此不抱什么奢求。”我并不希望事情会发展到那一步。“你们的物资供给情况如何?”
“够我们使用了,”曼林想了一会儿,开口对我说道。“我们手头上分配了足够数量的光枪,每支还配有大约三个备用的能量包。如果这帮家伙按照射击训练教授的那样不要随意浪费弹药,那就应该能够撑到援军赶到。”他不需要把话说透,一旦战事打响,许多业余的新兵能从伤亡人员那里获得弹药补给。这一点显而易见却又令人沮丧。“让我担心的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不清楚自己接下来的话是否有越界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