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叛徒之手（节译十八）(8)

“有一名幸存者，”贝杰说道。“我们可以对他进行审问，弄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请便，”我冷淡地回应道。我心里很清楚最好不要指望能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正如齐凡手下的审问人员已经发现的那样，拷问受虐狂只能是白费力气。但如果他想试试，那么至少能让我获得暂时的清净。
之后我们基于习惯和常识紧靠着道路的边缘继续前进：因为即便我们能看到的邪教徒都失去了作战能力，但也并不意味着这里没有其他人存在——他们的伤势可能相对不那么严重，此时正埋伏在路障的残骸后面。
“没有发现残余敌人。”为保险起见，玛格特向着障碍物后面扔了两颗破片手榴弹，最后在发现没有动静后回报说道。绕过去后，我俯视着一名邪教徒的脸。正如沃西斯之前指出的那样，他还活着，但也已是奄奄一息，在观察过他的情况之后，我确定玛格特的手榴弹并没有让他振作起来。全身无力的他微微抖动着身体，一些金属碎片刺入到了他身上的某些部位里，仍然裸露在外面的部分与甲板相碰时所发出的撞击声让人听得很不舒服，而他伸出一只手去抓我的脚踝。
“她来了，”他脸上现出了白痴般的欣喜若狂：对此我不能肯定他是否认出了我们的身份。“新世界即将到来！”
“谁来了？”贝杰赶上前来，一脚踢开那只手，俯身蹲在那家伙旁边。“你在说什么？”他用手枪瞄准了那个男人的腹部，考虑到那家伙的大部分内脏已经散落在地板上，贝杰的这一举动有点浪费时间。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调转枪口对准了男人的手。枪响之后，光弹在男人的手掌上穿了一个大洞。“给我快说！”
“听你的，”邪教徒咯咯地笑着说道，他突然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与贝杰来了个面对面，这位矮胖的政委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直喘粗气，男人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了一口。贝杰倒跃了几步，脸上混杂着惊讶和愤怒的表情，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幕让我感到非常滑稽。玛格特、沃西斯和其他几个瓦尔哈拉人强行忍住了笑。“你会找到答案的。”
“卑鄙的败类！”贝杰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怎么敢……我不是那种……令人作呕。”一时间我还以为他会一气之下枪毙这个男人，但邪教徒为他省去了这个麻烦，在贝杰能够进行他狭隘的复仇之前这个家伙就一命呜呼，迎来了自己的死期。
“你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你自娱自乐的行为？”我讽刺道。“你认为我们可以继续前进吗？你还记得我们要阻止召唤恶魔的仪式拯救整个星球吧？”
“你认为那就是他话里包含的意思吗，长官？”尤根问道，他举起了手中的热熔枪，仿佛它真的可以在对抗散步毁灭的恶魔的战斗中派上些用场。“当他说出‘她来了’的时候？”
“有可能，”我说道。我之前与恶魔间的遭遇战非常短暂，这是因为它们无法在实体世界中停留很长时间，而我此时还要操心其它的事情，不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对于他们来说，性别这一类概念是否有实际意义”这种问题上。“在那种情况下，他的意思可能是说仪式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