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叛徒之手（节译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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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们更有资格担心这些事，”齐凡终于将会议拉回到了主题上。比他更了解审判庭与其行事方法的我对此表示怀疑，但是如果我把这些讲出来，那会危及自己的生命，所以我选择闭口不言，等着马尔登调出全息图。这一次的全息图像稳定而又清晰，在我眼前出现的是那间可怕密室的完美微缩复制品。
“那些符号是什么？”科尔贝问道，他不敢直视那些东西。尽管它们的全息影像远没有真实的符号那般可怖，但我也不能因此去责怪他，毕竟我自己也是一样。
“有些是牢房，”马尔登回答道。“如果你要我随便猜的话，我会说那里面囚禁着某种东西。某种被亚空间触碰过的东西。”这一次，我注意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条件反射祈求帝皇保护的家伙。
“那么其它的呢？”我问道。
年轻的灵能者第一次露出了不自信的神情。“我从未见过像它们那样的东西，”他不情愿地承认道。“我猜测那是用来引导亚空间能量，也许是为了召唤某种东西。”他耸了耸肩。“即便是在最风平浪静的情况下，这周围的亚空间潮流也是诡谲莫测。老实说，你最好是去问问一位领航员或是星语者。与我相比，这更像是他们的专业范畴。”
“或许他们是在尝试影响亚空间潮流，”科尔贝提示道。“为他们的入侵舰队提速或是延缓你们增援部队的进度。”
“言之有理，”齐凡承认道，他缓缓点头的动作告诉我他有多么不喜欢这个假设。“我会与海军领航员的高级代表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自不必说，他旗舰上的领航员不会自降身份与我们这样的“下等人”直接交流这个问题，而我得说自己对这一结果由衷地感到高兴。往好了说，他们也是群可怕的混蛋，比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荷鲁斯之乱前的行星总督还要势利眼。不仅如此，他们只要看你一眼就能要了你的命。一如字面所示。
“那些尸体又是怎么回事？”温赞德问道，能看出他在勉强自己去看那些东西。
“是午餐？”我暗示道。“给被关在那里的东西准备的午餐？”
马尔登用一个微笑表示对我观点的赞同，老实说那里面的确包含着少许的真诚。“可能是，”他承认道。“或者是用来打发时间。但我猜测这是一种献祭。异端分子非常喜欢献祭，特别是在他们进行召唤仪式的时候。”
“也许抓到的囚犯能告诉我们真相。”我说道。
最后我们得到了六个相对完好的“样本”，这一收获并不坏，海克文之前承诺的仲裁庭专家仔细检查了整座圆顶建筑，寻找谁也不知道的东西，所以往好了说，我们似乎有了一些收获。
“也许会吧。”齐凡说道。
这句话让我略感惊讶。“我还以为你手下的审讯人员已经把他们知道的东西全都抠出来了呢。”
“这群家伙冥顽不灵。有些人似乎还很享受被拷问的过程。”
“与此同时，”海克文说道，全息投影仪停止工作时他长出了一口气。“至少我们可以开始围捕在“冰川峰”露出马脚的走私团伙。”他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尽管我持怀疑态度，但结果证明凯恩政委对形势的评估并没有太过偏离实际情况。虽说他假设武器是从斯基特法尔而不是从其它地方流向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