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叛徒之手（节译八）(2)

“马尔登先生【
译注：此处齐凡的说法相当正式，他用在马尔登身上的称呼为sieur，即法语中的“先生、阁下”。
】是我手下最能干的灵能者之一。”齐凡说道。
我再一次点了点头。“我对此深信不疑。”我表示同意。就像我说的那样，我曾经遇到过几名灵能者，虽然多数不是在社交场合下的正式会面，而马尔登（我注意到总司令对他使用了平民式敬称以示尊重【
注：像是政委、机械师以及其他与帝国防卫军有附属关系的专家一样，灵能者从严格角度上讲并不属于军队指挥结构上的一部分。这可能是因为没有一名神智正常的军官愿意为他们承担责任。
】）显然是剑鞘中最为锋锐的宝剑中的一把。举个例子，拉克尔——安伯莉手下能够运用心灵感应的灵能者，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像是一只人猿一样疯疯癫癫。【
注：为了保护我手下的灵能者，我不得不说凯恩的话有点言过其实。拉克尔确实不是最容易相处的人，她的言语，更不用说她的思维过程，都需要花上一些时间才能适应，但她并不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此外，通常对她进行的药物治疗都非常有效。至于说人猿，它们是否拥有足够的感知能力，能以某种有意义的方式来理解理智的概念，这仍是异形审判庭争论的主题之一。
】
现在你可能会认为一些像我一样有许多秘密要隐藏的人会畏惧与一名心灵感应者共用一张会议桌，但是这些年来我弄明白了有关他们的一件事，他们不会时时探听你隐藏在心灵最深处的秘密。无论如何，不经过非常努力的尝试，他们不会取得成功。
拉克尔曾经在她较为清醒的时候告诉过我，捕捉一些从身边人脑海中游离出的想法就像是在一座拥挤舞厅里单独挑选出一个声音，即使能成功，她也只能探知到一些表层的想法。想继续深入则要付出大量的努力与专注。对于灵能者而言，这一过程要经历与被探察对象同样的危险，而对付像我一样时刻都在隐藏自己想法的人，无论如何努力，最终他们都会一无所获。
“我去查看过你找到的那处秘密设施，”马尔登告诉我说，他的声音平淡得出奇，不过这至少与他的外表相符。我唯一能找到的适用于他的形容词就是“平平无奇”。在后来的岁月中，我与他在同一个房间见过几十次面，但我仍然记不起他的身高、体型还有他眼睛和头发的颜色。“我发现这次经历……很有趣。”
我感到空气中发出一阵微弱的鸣响，就像是雷暴之前的已经做好放电准备的电荷一样，而全息投影仪在没有任何人开启控制装置的情况下，一闪一闪地开始工作。温赞德和科尔贝都被此情景吓了一跳，不住地小声向帝皇祈祷，而我注意到了同一时间马尔登脸上一闪即逝的微笑。只有海克文不为所动，毫无疑问自身的职责让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令人不快的惊喜。
“我是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那东西。”我若无其事地说道，决心不让他再得到享受他人惊慌失措的机会。
“真的吗？”年轻的灵能者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那么你会用什么词来形容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