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老兵永不死（节译十）(8)

“我这就来，长官。”尤根向我保证道。随后我们开始在黑暗中孤独地长跑。行进相当顺利，极少会遇到障碍物，而很快我们就听不太清身后那拖着脚走路的声音了，但它从未完全消失。实际上，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开始变得愈发响亮，甚至盖过了我那粗重刺耳的呼吸。我冒险瞥了一眼身后的情况，发现隧道深处赫然出现了晃动的身影。
“它们赶上来了。”我发出了警报。副官转过身来，对准后面的黑暗释放了两道灼热的冲击波。
“这拖延不了多长时间。”他稍稍加快了前进的脚步。不过说实话，我怀疑在那种距离上副官的热熔枪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再次放慢了脚步。我同样也能听到前面有动静。我手上用力，略微握紧了链锯剑的剑柄。随后我看到远处射来一丝晃动的微光，似乎正在快速移动。鉴于我上一次在这里遇见意想不到的灯光的经历，这一发现算不上令人欣慰。正当我开始感到惊慌失措时，便携式通讯器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凯，是你吗？我们能看到前面有光。”
“托伦，”我惊讶地问道，试图不让自己的声音流露出过多的欣慰之情。“你来这里做什么？”
“发现你迟到之后，我们有点担心，”迪瓦斯解释道，过了一会儿，一队随他一同前来的暴风兵急匆匆从我们身边经过，赶去处理我们后面那群还魂者：根据随后突然响起的枪声判断，他们完成这项任务的热情很是高涨。“所以我集合了一支护卫队，来看看你出了什么事。”当我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时，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天呀，凯，你闻起来就像是刚从下水道里爬出来……”
“说来话长。”我打断了他的话，递出了背包：若是我不能让他赶快去办正经事，那么怕是当597团的最后一批幸存者们被撕成碎片时，自己仍在解释这一路上的经历。“炮弹都准备好了吗？”
“为了填装疫苗，我们已经移除了原有的载荷。”迪瓦斯向我保证道。他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背包，并让自己的手指避开了那上面某些明显的污渍。
“好，”我放慢脚步，与他并肩而行。“那么我就只剩下一件事要向你确认了。”
“什么事？”迪瓦斯脸上现出了他平素那种热切的期望。
“卡斯廷上校有向你传达关于坦拿茶的信息吗？”我问道。
编者按：
由于凯恩并未对这一事件发表进一步的评论，所以我不得不插入以下这段文字。对此我深表歉意。
摘自《凤舞九天：瓦尔哈拉597团的早期战役及光荣胜利》，詹尼特·苏拉将军（已退役），101.M42。
尽管被压得喘不过气，但我们对于总督府及其内部帝皇选定的代表的坚固防御从来有一丝动摇。整个晚上我们打退了怪物那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大约在黎明前的一小时，它们突然在一种反常目的性的驱使下，一刻不停地猛冲我们的阵地，这状况就和它们起先抵达这里时一样令人费解；直到后来，归来的凯恩政委以他那代表性谦逊描述了自己在城市地下隧道里的那番丰功伟绩，我们这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正是整个事件最为关键的时刻，而他在决斗中战胜了那个以邪恶手段驱使腐尸大军攻击我们的混沌巫师。在失去了邪恶主人的控制后，它们恢复到了本能的行为模式，许多怪物转而在它们那种残忍掠食性的驱使下开始攻击其它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