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帝国同人]巨人（Goliath）翻译(4)

然后我们经过尤斯顿，然后一半乘客下了车……
我开始和拿着笔记本的瘦黑女孩聊天。她名字叫Susan。几周后，她搬来了，和我住在一起。
时间发出隆隆声开始运转。我向我大概是对它开始敏感了。也许我知道了什么我在寻找的东西——知道这里是有什么东西可以寻找，尽管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那一夜对Susan说出了一些我相信的事情——关于在这里什么都不是真的。大概我们就是吊在这里，插着插头接着线。成为了和这个世界一样大小的计算机的中央处理器或者就是便宜的存储器芯片。它们向我们提供了交感幻觉使得我们快乐，并使用我们的大脑计算数字和存储信息。它们不使用的那可怜的一点点大脑资源使得我们能够互相通信，并做梦。
“我们是存储器，”我告诉她，“这就是我们的本质，存储器。”
“你并不真正相信这一些，”她颤抖地跟我说，“这只是个故事。”
当我们嘿嘿嘿的时候，她总是希望我粗暴地对待她。但我并没有这样做过。我不知道我自己有多强，而且我这么笨拙。我不想伤害到她。我一点也不想伤害到她。所以我再也不跟她说我的想法了。
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她在接下来的周末搬走了。
我想念她。
这段时间既视感变得原来越频繁。现在，时间不顺畅的、短暂停止、摇晃又重复着前进。
于是我在一个早晨醒来，又是1975年了，那会儿我16岁。一个该死的在学校的日子结束之后，我走出学校，进入了在教堂路烤串屋边上的英国皇家空军招聘办公室。
“你是个大男孩，”招聘官说。我想他是美国人，但他说他是加拿大人。他戴着厚角镶边眼镜。
“是。”我说。
“那你想飞行吗？”
“比任何事儿都想。”我说。似乎我好像记着一个我已经忘记的世界中的我希望驾驶飞机。就像我忘记了我自己的名字一样古怪。
“嗯，”戴着厚角镶边眼镜的男人说，“我们要修改几条规则。但是我们一定要立刻让你飞行。”他也是这么想的。
接下来几年过得非常快，似乎我把它们全部花在了不同的飞机的不同的驾驶室上。我勉强坐到驾驶室中，开关对我的手指来说太小了。
我拿到了秘密通行证、拿到了尊贵通行证、拿到了首相都没有的优雅通行证（原文：I got
Secret clearance, then I got Noble clearance
，and then I got Graceful clear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