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长篇小说《血与钢》第八章，渣翻(4)

“如果你曾过过那种生活，你就会理解。”
“我是否可以推测，你放弃了你的身份，因为你对那种生活感到羞愧？”
“差不多是这样。”
她在一件艺术品旁停了下来，我承认，那件艺术品贵得吓人。她回过头来看我。伺服颅骨漂浮在雕像的背面，透过她的脸可以看到伺服颅骨头固定的金色笑容。
“但你活得像个有钱人，”
“我从未说过我是完美的，”我父亲的话刺痛了我，我对她的感觉比我预期的要好。我不想说财富是相对的，想与我过去的生活相比，我活得像个乞丐，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大多数人都活得很糟糕，然后再悲惨地死去。但她是对的，我过去和现在都是个伪君子。“这是一个讨论多次的话题，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为什么来找我？”
伺服颅骨通过她的光影幻影窥视着我。我感觉到了生物扫描的窥视。那个飞行的设备装了很多东西。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信任你，但我必须这样做。”
“让我猜猜，有人想让你结案。”
她笑了，那表情转瞬即逝，但她确实笑了。
“你把你自己那部分帝国的小派别主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我打赌你完全错了，我是在讽刺你，如果你听不明白的话。”我喝光了酒。酒水的水果味在我的舌头上涂了一层，喝的时候很舒服，喝完后就很难受。

“你是对的，在某种程度上。检察官与巡侦使没有关系。我是独立调查员，被外事局指派去处理高度重要的案件。
我又倒了一杯，酒瓶在杯子上响起了巨大的声音。“那么你是在告诉我这不仅仅是一起谋杀案。”
“你很累。喝酒无济于事。”伺服颅骨哼了一声。“你血液中的酒精含量高得危险。你应该停下来。”
“我很累，是的，但我喝酒与你无关，所以说重点吧。”
“你很无礼”她说。
“我不在乎。”
她并没有感觉被被冒犯。我越发喜欢她了。“有迹象表明，飙血线的谋杀案因原因被有目的地掩盖了，那里缺缺乏警报，以及犯罪后机仆记录单元的凭空消失，都是特别值得关注。”
“这些机仆原本应该在那里？”我问。
“在一个服务性的设备安置点，和其他同类的东西在一起。虽然我们在那里发现了它，他没有被刻意隐藏。这是一个高等级的设备安置点。”
“那是谁把它放在那里的？”我把酒杯装得比她没有提到我喝酒时要多出很多，以表明我是多么该死的成年人。我父亲真的让我很不爽。请原谅我。
“有人可能没有把它放在那里，如果机仆出现故障，即使是像这样的高级单位，基本的保障协议也会让它们自动寻找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