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长篇小说《血与钢》第八章，渣翻(2)

我心事重重，手指被玻璃碎片划破，血和酒混在一起。
“看在帝皇的份上！”
数据板仍旧响个不停。它等不及了。
当我又喝了一杯，把数据板放在腿上时，冰雹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敲打在窗户玻璃上。我的住所的两边都是落地窗。景色很好，但在雨季开始前最糟糕的日子里，热风带来了灰烬，有时还带来了砂砾风暴，它们从东部荒原上舀起吹山那边。那些声称自己是先民后裔的深山里的人说，诸神很生气。我嘲笑他们，并告诉他们不要让祭司听到这些，我们都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神。即便如此，当有弹丸之地的砾石撞击你的居所时，我也开始有所怀疑。
我喝得太多了。尤其是在那些不那么特别的日子里。
我正为手臂上的装置感到疑惑。我住所的安保系统受到控制，显然有人从外面把我关了起来。我的枪就放在手边，通往我住所的私人电梯也被封锁。
房屋的安保装置将我保护在屋里，但像马尔钦斯卡这样的人有能力雇用一些危险的人。我最不想看到的是一些其他世界的杀手来追杀我。我变得紧张起来。
我的数据板没有任何攻击性功能，而且它与我家的数据室完全隔绝。除了给我一个讨厌的界面外，它不能在身体上伤害我，所以我对处理它没有任何顾虑。我可以用我的金属手指头数出我所认识的能够控制安保系统的人。五个人中有四个是机械神甫。

一个沉闷的、空洞的咔哒声。这与冰雹敲击窗户的声响非常不同，那很明显。
外面有东西要进来！
王座在上。
我把设备放下，拿起枪。
“光线变暗”我低声命令道。
“遵命”机械的混合语音说道。但灯都没有变暗，我嵌在墙上的接收器开始发出与手臂装置一样的嘶嘶声。这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贴在墙边，蹑手蹑脚的走在地毯上。我的住所里有七个房间。起居室最大，但也毫无遮挡。它有最大的窗户。我在那里很容易遭受外边的攻击。然而，要发生任何事情，这栋楼的所有安全设施都必须脱机，但它没有，因为没有警报。有一个通电的栅栏，那连接着电源，如果这些都失败了，我至少还有一把枪。不过，我还是低着头向窗外走去。我住在高处。不管是谁要爬上来，那都需要很高的技术和胆量，或者两者都有。
敲击声是从阳台的门传来的。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盯着阴暗的地方。城市的光线在倾盆大雨中弥漫开来，但离城市边缘如此之近，意味着它比地面上的大多数地方都要黑暗，尽管在瓦兰图阿从来没有陷入真正的黑暗。
我摸索着寻找放在抽屉里的手电。我的假手指合拿上了它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噪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