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长篇小说《血与钢》第八章，渣翻(7)

“我们还是人类”她说。
“人类是一套由广泛的经验汇总，被收编在一面破烂的旗帜下的乌合之众”我引用了这句话。
“谁说的？”她问。
我笑了笑。“一个我曾经不得不处决的异教徒。我想冒昧的假设一下，你想让我把这份材料带给需要它的人？
“是这样的，他们还不会监视你，因为我们对外宣称案子了结了。这将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我们的调查不可避免地会被各方势力追踪，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好吧。把数据给我。”我用我那只原本的手臂向颅骨找了招手。
一根数据芯片从头骨的一侧推了出来。我把它拔了出来。
“当我离开时，我会发送联系人的位置。他的名字是戈邦-李泉（Gulfang Li-quan）。当你离开时，确保你从他那里得到制造者记录。这将加速我们的调查，不管他是否发现了其他东西。
“罗-1莱克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称呼她。“你为什么要相信我？73%的概率仍旧不是一个绝对的数字。为了这个案子，你可能会失去你拥有的一切。”
她沉思了一会。
“是本能，”她说。“有些东西让我认为你是个好人。”

“我不知道外事局的调查员还能依靠本能办案。”
“我们都不是别人所认为的那样，不是吗，警探？”
画面戛然而止。伺服颅骨又向窗外移动。我半信半疑地认为它会直接撞上玻璃，但门为它打开了，它飞进暴雨中。门关上了。屋子的安保系统恢复了正常。升降机解锁。灯光又亮了起来，它按照我的指示调暗了光源。
语音电话响了。另一端是住宅的的安全监控小组。
“对不起，先生，我们发现您的住所有异常情况。”
“异常情况，嗯？”我确信那人听出了我的语气，但回应一个富人的挑衅是很危险的，他刻意语气中保持恭敬。
“一个信号干扰。系统异常。您的安全系统下线了吗？”
“我付钱给你们这些人是为了什么？”我问。
“先生？”
我为自己的态度感到后悔。这样的语气太像我父亲了。
“没什么。有一个小故障，现在一切正常了。”
“我们明天会派出一个维修小组上门。”他说。
“不需要，谢谢你的询问。”
那人对自己被感谢感到吃惊。这在这个小区那些志高气昂的住户可能并不那么多见。
“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荣幸，先生，祝您晚安。”

我的数据网络恢复了，有人向我传送了一份邮件。那可能是莱克斯的联系人。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它，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看了，我很快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