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劳瑞斯顿花园街3号走的时候,都已经午后1点了。我和福尔摩斯先去旁边的电报局发了封长电报以后,他才雇了辆马车,让车夫送我们去雷斯垂德所说的那个地方。 “再没有比第一手证据更重要的材料了,”福尔摩斯说,“说实话,我对这件案子早就胜券在握...
2023-03-25莫斯坦小姐迈着沉重的脚步从容地走了进来。她长着金黄色的头发,身材娇小,体态轻盈,举止高雅,衣着也非常得体。她那身简朴素雅的衣服,表明她生活得并不优越。暗灰色毛呢料衣服,没有任何花边和装饰,同样深颜色的帽子,只在边缘插了根白色翎毛。那张脸算...
2023-03-26“华生,”福尔摩斯搓着双手说,“现在,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得充分利用起来。我跟你说过了,这案子已经快彻底搞清楚了,不过,我们也不能过于自信,省得出现什么差错。看着好像挺简单的,没准儿这其中还藏着什么玄机呢。” “简单?”我向他表示抗议。 “...
2023-03-26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此刻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他平时一般都起床很晚,除非一整夜不睡觉。我站在壁炉前边的那一小块地毯上,手里拿着昨夜那个来访者落在这里的手杖。手枝结实而精致,顶端有个球形吃席,是用人们熟知的产于槟榔屿(也叫槟城,是马来西亚十三...
2023-03-27那名警官倒还挺有耐心,一直在车上等着我。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把空箱子给他看了一下,他的脸上立刻布满阴云。 “这下子,奖金也没有了!”他不高兴地说,“要是箱子里没有宝物的话,我们也就拿不到奖金了。原本以为,我和伙伴山姆·布朗今晚都能...
2023-03-261878年,我在伦敦大学取得医学博士学位之后,按照规定,去奈特利学习陆军外科医生的必修课程。 奈特利的课程刚一结束,我就被分派到诺桑伯兰,做第五火枪军团的外科军医助理。这个火枪军团当时还在印度驻扎着。我还在赶往部队的途中时,第二次阿富汗战...
2023-03-25我屏住呼吸,在暗地里呆坐了一两分钟,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后,我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了,也能开口说话了,感觉就像突然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大包袱似的。这种冷漠、犀利和嘲讽的声音,只可能来自于那个人。 “福尔摩斯!”我惊叫起来,“福尔摩斯!” ...
2023-04-02“终于到要抓他的时候了,”我们一起穿过沼泽地时,福尔摩斯说道,“这恶棍的意志简直太坚强了!你看看,他发现自己杀错人以后,居然能控制住万分的震惊,表现得那么镇定自如。华生,我记得在伦敦的时候,就跟你说过,现在,我还得跟你说,我们面临的这个对...
2023-04-022023-06-15
我们很早就吃完早饭,把餐桌收拾千净了,一身睡袍的福尔摩斯静静地等着跟我们约好的客人。我们那位客人非常准时,10点的钟声刚敲响,莫迪默医生就进来了,他身后跟着年轻的男爵。那年轻人个头不高,不过看着很精干,一双黑黑的大眼睛,大约30岁的样子,...
2023-04-01夏洛克·福尔摩斯把药水瓶从壁炉架的角落拿了下来,又从一个干净的摩洛哥皮包里掏出皮下注射器,然后用他那修长白皙而有力的手指按上精细的针头,把左胳膊的衬衫袖子掳上去。他盯着自已那扎了无数针眼的、肌肉发达的胳膊,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扎了进去...
2023-03-26警察们来时乘的马车就在外面,我就借他们的车送莫斯坦小姐回去。出于女性天使般的善良,遇到危难时如果身边有比自己更脆弱的人,她总能保持镇定。我去找她的时候,她还一脸平静地陪坐在吓坏了的女管家身边。可是,一坐进车里,她就再也支撑不住了,先是身子...
2023-0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