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上上善道（节译十三）(3)

“要是……”艾尔’哈萨伊顿了顿，期间它出于某种原因做了几次深呼吸，最后开口说道。“要是能够获赠一份你的研究成果，我将感激不尽。”
“我已经向吉尔德哈尔贤者明确表示，我希望能够全面披露她的这一实验。”甚至连迪森那机械的语调都无法完全掩饰他对此的不情愿。“还包括她正在进行的其它所有研究的完整报告。”不消说，他的这番话里包含的不祥含义听得我瑟瑟发抖。
“什么其它研究？”齐凡这次抢在了我的前头，追平了比分。
吉尔德哈尔脸上的微笑根本就无法让我安心。“我建议请凯恩政委先过去进行初步的视察。”她说道。“毕竟起初是他让这项研究工作具备了可能性。”
……
我怀着愈发强烈的恐惧接近了吉尔德哈尔的分析室。自从这位科技教士在会议室里发表了那一番言论之后，就一直不愿再透露任何细节，但我隐藏住了自己的真实心理状态。我决不能表现出感兴趣或是不安的情绪来让她称心如意，而是要反其道而行之。于是我故作轻松地在能够产生回声的走廊里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期间发现了这里的许多地方还留有基因盗取者横冲直撞留下的痕迹。我边走边与雅伊尔聊着闲天儿，问起了我从前在他们战团里的熟人，结果发现他与其中绝大多数人都素未谋面。【注：这种情况并不奇怪：和绝大多数的阿斯塔特战团一样，感化者战团约有千名战斗成员，他们会以连或是更小的编制开展行动，每一次通常都会与其他人分开数十年甚至数百年。】
我们绕开了一块被毁坏的地面，那上面布满了烧灼痕迹、爆弹枪弹孔和某些令人不安的污迹，尤根发表了自己的评论。“有点乱七八糟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你知道基因盗取者们是怎么跑出来的吗？”我的问题直接指向了吉尔德哈尔。那女人摇了摇头。
“这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调查。”她可能正在努力寻找一名可以供她“顺理成章”推卸责任的下属。“许多数据记录装置在它们的脱逃过程中被毁，因此还不清楚它们是怎么成功绕过我们的安全措施的。”
“鉴于它们的爪子能够穿透陶瓷装甲。”我冷冷地说道。“我怀疑它们用不着进行那种困难的尝试。”
吉尔德哈尔脸上的肉体部分还足以让她脸色泛红，但我说不准那到底是难堪还是愤怒。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这个问题，我们的周围就响起了雅伊尔那男中音般的笑声，这听起来就像是有人把一块大石头扔进了井里。这笑声提前扼杀了她可能做出的任何口头上的回击。“政委，你说的有道理。但也许我们该讨论的问题不是它们逃脱的方式，而是它们选择逃脱的时机。”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表示同意。纯种基因盗取者的蛮力与杂种基因盗取者的智力那令人生畏的组合，很可能足以让这伙怪物选在它们喜欢的时候脱离囹圄。“它们一定是感觉到了虫巢舰队正在接近。”
“英雄所见略同。”雅伊尔附和说道。
“我们已经采取了全套的预防措施。”吉尔德哈尔坚持道。“约束围栏四周设有电力与物理的双重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