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二十四）(7)

“没想到吧，不是吗？”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就像是一只正在发动攻击的刀虫一样向我跃了过来。我及时避开了他的攻击，那家伙的利爪撕开了我大衣的袖子，我用链锯剑的剑刃猛击他的后背。哀鸣的锯齿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啃噬皮肉，而是被一层比陶瓷装甲还要坚固的外壳反弹开来。透过他那破碎的衬衣，我瞥见了一层鳞片。即便他在阿巴顿的乌合之众里凭借自己的心灵控制技巧赢得了如今的地位，而不是像大多数战帅那样只会展示自己的蛮力与凶猛，他也显然不像是他那瘦小的身材给我留下的印象那样是个容易对付的家伙。
我才刚刚恢复平衡，他就再次朝我扑了过来。这一次我瞄准了他的脖子，想要一剑砍掉他的脑袋。但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着，用前臂挡住了我的链锯剑，事实证明他的手臂上也装有和躯干上一样不好对付的护甲。他再次向我发动了攻击，我刚好及时避开，感觉他的利爪短暂地钩到了隐藏在我大衣下面的甲壳护甲。如果我没有先见之明事先把它穿在身上，他这一击肯定就会将我剖腹开膛。我很少会在近身搏斗中遭遇到如此致命的对手，如果我不能快速地想出些对策，那么他很有可能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我没办法开枪，长官！”尤根喊道，他正在用光枪的枪管瞄准目标。“你们离得太近了！”我认为他的参战并不会有什么不同，瓦兰很有可能像是挡住我的光弹一样轻而易举地无视尤根的攻击。被腐化的战斗修女携带的爆弹枪也许足以完成这项工作，但即便我们可以从精神病发作、身穿动力盔甲的疯子手中把它夺过来，我的副官也很难使用这种过于沉重的武器。
突然间，那不再是一种可供选择的方案。两个女人似乎恢复了一些残存的自我意识，仿佛她们的扩音装置突然被彻底烧毁了一般，她们停止了嚎叫，开始奔跑。在尤根和我做出反应之前，（不过天知道我们两个又能做些什么来阻止住她们，）她们到达了屋顶的边缘，纵身跃起，跳在空中，随后掉了下去，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了。片刻之后从广场上传来了微弱的撞击声，就像是有人弄掉了几把茶匙。
面对瓦兰那疯狂的攻击，我不住地后退，不顾一切地重复着闪避和格挡的动作，依靠我那决斗者的本能反应才没让他把我剖腹开膛。此时我的脑中萌生出一个念头。我尽可能后退到建筑屋顶的边缘位置，而后让自己的防御露出了一瞬间的空隙，装作仿佛是自己算错了一次反击的时间，而瓦兰则完全没有识破我的花招。他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尖叫，那声音与其说是人类，更像是野兽。这家伙迫不及待地跳上前来，一心只想要彻底刨开我的肚子。
在那最后一刻，我闪在了一边，让他在惯性的作用下从我身边跃了出去。在惊觉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后，这个狂暴的小个子变种人试图站稳身子，阻住自己急速前冲的势头，而他差点就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如果我不在那里，他无疑会捡回一条性命。
“多纳尔政委向你致以他的问候。”我一声咆哮，飞出一脚，正好踢在他的屁股上，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整条腿生疼。这位自诩“战无不胜”的军阀挥舞着双臂跌下了屋顶，而后随着一声响亮的撞击声，那充满了恐惧的尖叫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