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四）(10)

“是关于暗影之光的情报吗？”我仗着胆子问道，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给众人留下一种我仍在掌控全局的印象，而不是我期望能够弄懂这些专业的内容。
“可能是的，”这位五官分明的修女继续说道。“根据《凯西叙事诗》中某些相当晦涩的段落来看，这个远古种族也许是想直接利用亚空间的能量来抵御敌人。一些灵族学者甚至认为这便是给整个银河系带来混沌诅咒的罪魁祸首。”
“这是一个有些牵强附会的推测，罗塞塔【
译注：罗塞塔这个名字显然是源自于大名鼎鼎的“罗塞塔石碑”，这个词被各类西方作品引用的频率极高。
】修女似乎把它信以为真了。”费莉西亚坚决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作为对这种态度的回应，修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考虑到这件人工造物无疑拥有悠久的历史与强大的力量，无视这种可能性是极不明智的，我言尽于此。”罗塞塔说道，我能从她脸上的神情看出，她经常这样的话挂在嘴边。
当我认真思量过她所说的那些话的全部含义时，我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融化殆尽了，而我又不得不集中全部意志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惊惶失措的神情。我认为此时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在我看来不管这情报是真是假，我们行事时都要万分谨慎。”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别担心，我们就是怎么做的。”费莉西亚以一副轻松愉快的模样向我保证道。显然这并没有缓解我心中的担忧。我了解她那刚愎自用的老毛病，而且我毫不怀疑真到了万般无奈、束手无策的境地，她会趁机激活那东西看看会发生什么状况。而更加糟糕的是，帝皇救救我，如果真有那么一丝挽回败局的可能性，我可能还会授意她进行这样的尝试。
好吧，现在思考这个问题还为时尚早。就像我们刚刚到达这里不久，费莉西亚在广场上指出的那样，尤根和我马上就得回去准备与敌人作战。
我思虑周详之后点了点头。“那么在我看来，最好还是让你们继续进行研究吧。”尽管几十年来这帮人一直在拼尽全力，但毕竟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把整个银河系都炸掉，尽管希望渺茫，但如果费莉西亚和她的手下可以找出一种方法能让我们比较安全地利用这台装置对付我们的敌人，那么当入侵开始时，我们或许还可以在紧要关头孤注一掷，试着用它来实现最后的搏命一击。即便不行，也能让这些家伙有些事儿做，别跑来给我添乱。我起身时望了一眼马坎和雅伊茨。“先生们，我想应该能够找到个什么地方让我们排除外界干扰专心研究我们的防御策略吧？”更加重要的是，要赶在斯帕尔森遇到尤根之前把我的副官带离走廊。
“我的办公室离这里最近。”马坎显然已经准备好迎接从那个与他地位对等的家伙嘴里说出什么反对意见，但雅伊茨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样能够节约一些时间。”他承认道。显然他准备竭尽全力与对方开展合作。
“很好，”我摆出了自己最“凯恩”的英雄派头。“那让我们马上开始干活儿吧。”我又冲着费莉西亚点了点头。“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我还会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