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四）(7)

“谁知道呢？”我耸了耸肩，试图用强装出来的虚张声势和有条不紊来掩饰此时自己心中的恐惧。一想到我们引来了自打荷鲁斯之乱起就满怀恶意想要攻击整个银河系的腐坏分子头目的注意，我就被吓得不知所措。“无论如何，瓦兰肯定会向他报告这件事。所有的战帅都会这样做。”
“说得对，”雅伊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们仍然掌握的一点优势就是他们想必不知道这件装置的存在。”
“很不幸，情况可能并非是这样。”我的话在众人中又掀起了一阵无言的惊愕。“据我们得到的最可靠情报显示瓦兰舰队有意要攻击佩里亚。行星防卫部队里没人知晓敌人的动机，我想我们全都知道是这里的什么东西诱使敌人不惜穿越几乎整个银河系也要从我们手中把它夺走。”
“但是他们是怎么得知暗影之光的存在的？”雅伊茨问道，他用尖利的眼神盯着马坎。“这应该是整个星域里保守得最为严密的机密之一了吧。”
“是的，”这位安全主管迅速点了点头。“不过但凡是秘密，都有可能被泄露出去。在过去的几百年里，我们两个机构派驻在这里的人员经历了大规模的人事变迁。这其中只要一个人无意中走漏了风声，或是落在了敌人的手中，就有可能发生泄密。”
“我可以向你保证，机械神的仆人中绝不会有人如此轻率。”雅伊茨冷冷地说道。
“我敢打赌是基里安泄的密，”我迅速介入并平息了这场一触即发的争论。事实上我并不知道秘密是怎么被泄露出去的，也不是特别在意，但当了那么多年政委的我深知内部分歧所造成损害堪比一个连的星际战士叛变投敌。“他在佩雷利蒙达上资助了一个混沌教派，来为他那个疯狂的计划招募潜在的灵能者。如果他们中的某人躲过了我们的清洗，他们就有可能向敌人传播这一消息。”
令我欣慰的是，在座的每一个人似乎都认可了我的这一说法，毫无争议地将基里安充作了泄密的替罪羊。“真正令我感到担忧的是瓦兰或是阿巴顿亦或是其他与此有关的人，准备继续进行他遗留下的研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们会批量生产巫师，没人知道这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损失。”
“那会毁灭这个银河系。”那位年轻的灵能者平静地说道，他的声音不大，却莫名其妙地更能引发回响。
“斯帕尔森大师的话也许有些夸张，”马坎开口说道。“但是……”
“我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辞，”这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向他保证道。“亚空间的力量会通过他们泛滥开来，彻底摆脱帝皇在他忠实仆人的心中设置的限制。除了会直接造成损害之外，许多人会受到恶魔或是更加可怕的东西的蛊惑而陷入疯狂，致使那极致的恐怖在星际间横行无阻。在两代人之内，恐惧之眼就会成长到足以将我们所有人吞噬掉的程度。”他的音量还是像先前一样，但是这家伙脸上那货真价实的恐惧表情让我相信他所言不虚。这家伙每天都会注视亚空间深处的动静，他不会被自己在那里看到的东西轻易打动，而且他很清楚自己所描述的不过是毫不夸张的事实。
“那我们就一起努力不让事态发展到那步田地。”费莉西亚冷静地说道。年轻的灵能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