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8)

“我是看不出来。”维泽特尔评论道，而我不得不对他的观点表示同意。即便考虑到数据板那相当简陋的音频输出配置所带来的不足，瓦兰那虚情假意、牢骚满腹的腔调依然让我感到很不舒服，而他那夸张做作过了头的手势已经到达了自我嘲弄的程度。我很纳闷为什么听到现在他的听众们还会定期地爆发出一阵欢天喜地的喝彩声，而不是忍无可忍地开始朝台上投掷水果。
“我认为我们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罗金斯说道。角落里的科技教士善解人意地终止了那声嘶力竭的煽动性演说。“这明显都是些胡言乱语。”
“都是些早就听说过的陈词滥调。”我同意道。事实上我确实听过那些说辞：被认为是天才的瓦兰言辞匮乏，他本人掌握的类比与隐喻往好了说也是比较单薄。他那看似给面前新的一众皈依者留下深刻印象、令乌合之众们热血沸腾的演讲不过是一篇索然无味的提纲，作为其核心内容的那些口号也只是普通混沌步兵在将他们自己体贴地送到我们的枪口之下时所高喊的胡言乱语。
“这显然是出于宣传的目的而举行的作秀，”朱利安表示同意。“没人能够真正听得进去这些东西。”
“尽管如此，被内利斯没收了这件私人藏品的敌军士兵看起来真的因为失去了它感到发自内心的难过。”我重新查阅着学员提交的报告。“他声称收藏该物品是为了在战场上得到领袖的鼓舞，同时也是一份向敌我两方宣示瓦兰不可战胜的明证。”我继续说道。“据内利斯说，这个家伙在发现我的这名学员看完这段影像资料没有立即皈依于混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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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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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感到相当惊讶。”
“显然是痴心妄想，”罗金斯说道，而后耸了耸肩。“我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说得对，”朱利安表示同意。“精神正常的人是不会背叛陛下的，更不会接受这样一个可悲的小矮子的鼓动。”围坐在桌边的其他人全都点了点头，我当然也不例外，而之后我们又将会议的重心转回到备战的问题上。
当然，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当时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小看了自己的对手，特别是已经得知他成功征服了两颗防御力量远比我们强大的行星，这样武断的做法着实令人咂舌。所有我能为此做出的辩解就是，至少从影像资料上来看，他并不像是那么有威胁的家伙。而当我们幡然醒悟先前严重地低估了这个可怕的对手时，为时已晚。
编者按：
我对下面这段文字记录不予置评，坦白地讲，我真的无话可说。
佩里亚的平民们
你们中的部分人可能听闻过我的名字：有些人甚至还认识我。我就是凯法斯·凯恩，差不多两代人之前，为了保卫这个世界，我曾与同你们一样的普通民众们并肩作战，打败了胆敢亵渎这块神圣土地的绿皮侵略者。你们祖先的勇敢无畏与足智多谋已被理所当然地载入了史册，直至今日依然为世人称颂。
现在，他们曾用鲜血保护下来的宝贵遗产受到了来自一个更为强大的敌人的威胁。我们都曾听说过这样的传言，说是死敌们已经又发动了一场针对帝国、被他们称之为“远征”的大规模入侵行动。我在此遗憾地通知大家，这些流传在民间的故事中有着一定的真实性成分。尽管我们的军队正在银河系的远端抵挡着敌人的攻势，将叛徒们围困在了他们自己的邪恶领域之内，但敌人的舰队中仍有一些散落在各处的幸存者暂时侥幸逃过了正义的制裁。其中有一支这样的小型舰队错误地认为佩里亚上的防御松散，并已为他们的傲慢自大付出了血的代价，而我们有理由相信还有第二批规模可能更加庞大的敌军队伍准备步其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