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5)

“我想你或许想要来点儿坦拿茶，长官。”我的副官将一个茶杯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端起那只一同拿来的茶壶为我倒了满满一杯茶。
“谢谢你，尤根。你来得正是时候。”我向他保证道，心怀感激地嘬饮着那芳香的液体。“在沙漠那一边同样也什么都没有。”我自言自语地开口说出了结论。
“除非他们是跑到那里去寻找‘沙魔’。”凯菈的话令我感到很是意外。我刚才的自言自语只是为了理清自己的思路，本也没指望着会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回答。
“‘沙魔’？”我问道，随后才想起她和忠嗣学院里的许多学员一样，是佩里亚本地人：由于有如此众多的佩里亚人加入了帝国防卫军来对抗泰伦虫族，而贯穿整个战争期间，一直都有大批需要当局代为进行赡养的军属。
“只是当地的一个传说，”她的语气很是轻蔑。“一些在沙漠里工作的人声称他们有时会看到这种东西，当然每当有人失踪的时候，他们都会把责任推到恶魔头上。”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好吧，兽人入侵之前他们中间就已经开始流传这个传说了。”
“这些恶魔长什么样子？”我努力让自己的这个问题听上去只是随口询问。
凯菈有些讶异地看着我，而后耸了耸肩。“我认为这要取决于由谁来讲述这个故事，以及他们在开讲之前喝了多少酒。我并不是说这些东西真的存在。”
“它们当然并不存在。”我说道。女孩那显而易见的怀疑态度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些年来我见识过许许多多的奇闻怪事，并不打算把这仅仅当作是一次巧合。正如它的名字一样，恶魔谷在佩里亚民间同样声名不佳，而暗影之光正是在那里被挖掘出来的。完全可以做出这样的假设，那就是有人或是有什么东西制造出了那玩意，并且在这颗行星上零散分布着其它被埋藏在地底、暗示其存在的痕迹，而在这些东西上此时依然附着着与暗影之光相类似的灵能瘴气。混沌的军队就像猎犬的身上寄生着跳蚤一样豢养着一群巫师：或许他们中的一些人能够嗅出这种气味，指引着入侵者们前往目前审判庭和机械神教尚未探明的遗物埋藏地。但这在我看来依然说不通：如果他们真的能够玩出这样的把戏，那么为什么入侵者不去直接袭击恶魔谷，反而舍近求远，在这荒郊野外玩什么大海捞针呢？【
注：因为我们和机械神教的人都不是些愚不可及的蠢货，我们非常肯定自己布设的装置能够极为有效地屏蔽掉灵能探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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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手头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沿着这些线索做进一步推测只会徒劳无功，所以我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到那些我们有能力进行核实的问题上。
“根据那些已经确认过的敌情，你们能辨别出敌人的目标吗？”我问道。当然我把这项工作交托给了几乎所有的学员，而不只是眼前的这两个孩子，但我之所以指定由凯菈和多纳尔来我这儿提交报告是因为他们是一众人等中最机敏的两个，而且当我们对这些梳理过的情报进行讨论时，他们最有可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
多纳尔摇了摇头。“就我们目前能够得出的结论来说，敌人的行动目标完全是随机的，”他说道。“他们一般会降落在当地的居民点或是附近的地方，然后闯进去大肆破坏，直到行星防卫部队出现为止。随后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会负隅顽抗、死战到底。”回想起我试图审问的那名士兵那险些得逞的诡计（他差点拉响了藏在暗处的手榴弹），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