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7)

“我明白了，”我平静地说道。根据我的经验，死敌的奴才们通常在做每一件事时都会基于某种理由，不过要是想要了解这些，你得变得和他们一样疯狂才行。不过这次，我似乎能够看出敌人的动机，那便是他们正在寻找古代佩里亚的资料，不过我并不清楚那到底是哪一类资料。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要找的东西能够指引他们找到暗影之光，我的内心非常倾向于这一推测。但是我没办法把这一情报告知给学员们。“也许这是为了把我们注意力从敌军针对行星防卫部队指挥所发动的攻击行动上转移开来。”这一说法听起来合情合理，所以我相信罗金斯和其他人也都会买账。多纳尔和凯菈点了点头，显然也乐于相信这种说法，我靠在椅背上，正要打发他们走人。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而木质的门板后面传来的说话声越来越响，我知道那是尤根像往常一样一门心思地想要保护我的私人空间。
“这事不能再等了！”门外的内利斯寸步不让。我叹了口气。
“尤根，放他进来！”我喊了一声，在心中暗暗祈祷自己不会因为这一决定而感到后悔。我把内利斯分派到了一个对少数敌军幸存者进行审讯的情报小组里，而我并没指望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随后房门被推开，内利斯走了进来，努力平复着情绪，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兴奋。
“政委。我们得到了一些情报。”他毫不耽搁，直接就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情况，只是扫了一眼他的学员同伴。这家伙将一个数据板放到我的桌子上，看上去对自己的成果极为满意，弄得我一时间很想扔给他一块小饼干作为奖赏。“我想您应该马上看看这个。”
……
“这到底是什么？”维泽特尔皱着眉头盯着面前的那一小块图像问道。
“你说那个吗，”我做足了架势。“是我们的敌人。”我向着角落里的科技教士点了点头，他对会议室里的投影设备做了一些令人费解的调整，而后嵌入到桌面上的全息投影仪突然就投射出了一幅小小的图像。上面的那个男人微微地摆来摆去，穿着一身没有装饰的军服，在大衣胸部的口袋以及帽徽的位置上绘着混沌的八角形印记。“战帅瓦兰。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他们的追随者称呼他为征服者、不败的战神、伟大的领袖以及其它一大堆阿谀奉承的称号。”
“这段影像是从哪儿找到的？”罗金斯问道。
“我的一名学员从他负责审讯的一名囚犯的私人物品中发现了这东西。”我告诉他说。敌军突袭部队的幸存者们并没有明确招认主舰队交给他们的任务或是裹藏在其中的阴谋诡计，但根据审讯记录显示他们很难对他们的这位领袖守口如瓶。“据他们讲，瓦兰是银河系里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领袖。”
“这家伙个头还没我高，”朱利安对这个略有些亵渎神明的家伙嗤之以鼻。“还有那副可笑的小胡子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个侏儒。”
“不过听说他似乎是个很有魅力的演说家。”我说道。影像片段里瓦兰站在一座讲台上，激昂慷慨地痛斥着帝皇及其所有信众的“背信弃义”，而台下有数以千计的听众正在发出兴高采烈的欢呼。而这其中竟有许多人仍然还穿着帝国的制服，这令发现这一情况的我不寒而栗，看样子他们对他滔滔不绝散播出来的胡言乱语所抱持的态度与其他人一样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