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叛徒之手（节译十二）(5)

“我们很乐意尽我们所能提供帮助。”和你想象的一样，我没有放过这次火上浇油的机会。
齐凡点了点头。“我毫不怀疑这一点。”言语中暗含对阿斯马尔的指责之意如同兽人放屁一般明显，而这位塔兰上校的脸色微微泛红。“我希望你能对此提出建议，因为你与敌人巫术活动打交道的经验比我们都丰富。”看到旁边一脸紧张的阿斯马尔忙不迭地摆出了天鹰礼的姿势，我小心翼翼地抑制住了心中的喜悦。
“虽说我击毙了一些异端分子，还袭击了他们的两处巢穴，”我按照齐凡心中所期待的谦虚英雄的模样，有意展示出了自己不贪图功劳的“崇高”境界。“但我认为这应该归功于与我一同并肩作战的士兵们。他们承担了大部分的战斗工作，而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幸运。”
“完全正确，”总司令很吃我这一套。“但你在情报评估方面很有经验，而且过去也和我们的死敌打过仗。”
“是的，”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么，我们‘英勇’的塔兰同志们又发现了什么样的情报呢？”阿斯马尔对我的话略有几分吃惊，毫无疑问他肯定意识到了我是语带讥讽，但却打算从表面上去理解这个问题。（无疑他也引用了一些虔诚的话语来证明这一点。）
“今天早上，我们的一支骑兵巡逻队遇到了一名‘纳乌加’【
注：一种阿杜姆布里亚热边独有的动物。它坚韧的毛皮非常适用于制作耐磨用品，特别是可以用作休息室沙发的蒙皮材料。
】猎人，”他开始说明情况。“他提到自己在我们防区北部的一些洞穴附近发现了有人活动的迹象，所以他们赶去进行查看。”我注意到此时齐凡的脸色开始变得僵硬。“他们在那里发现的是……”
阿斯马尔似乎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再次摆出了天鹰礼的姿势。“亵渎神明的行为。”脸色苍白的他最终总结道。
“让我猜猜，”我说道。“以某种邪恶方式扭成一团的尸体，墙上漆着奇怪的印记？”阿斯马尔点了点头。“你的部队遭遇抵抗了吗？”
“没有，”阿斯马尔说道。“那个地方已经被遗弃了。”我想若是再多摆几次天鹰礼的姿势，他的手指就会展翅飞走。“但能够明显感觉到邪恶的气息。”
“他们真是走运，恶魔已经离开了那里，”我忍不住还是在他紧张的情绪上多填了一把火。而回报我的则是他眼中闪烁的极度的恐惧。我把注意力转回到齐凡身上。“听起来我们似乎找到了第三次仪式的地点。”
“我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总司令附和道。
“这可能是我们一直都在寻找的突破口，”我继续说道。“如果马尔登能够对一处没有遭到战斗破坏的仪式场所进行检查，他就有可能判断出异端分子在进行些什么勾当？”
齐凡表示同意。“要是能赶在阿斯马尔上校和贝杰政委自作主张摧毁那地方之前，他有机会对那里进行查探的话，我相信他会的。”
“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处置，”阿斯马尔坚持道。“《圣徒冥想》不是说亵渎神明的场所必须要用正义之火来进行清洗吗？”
“那么《常识手册》里难道就没写如果你有幸占领了一处完好的敌方设施，在用适当的检查获得有用情报前就把它摧毁是种白痴行为吗？”我回应道。我无法相信有人（说得就是贝杰）竟会如此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