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帝国同人]巨人（Goliath）翻译(7)

五百公里长的粘糊糊的触手拖着它们背后的各种大小的小行星。使得我想到了葡萄牙军舰水母，奇怪的海洋生物。
当我离他们几十万公里的时候，他们开始向我投掷岩石。
我的手指在激活导弹舱，瞄准着浮动的飞船，同时我在想我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是在拯救我知道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是虚幻中的：由0和1的序列组成的。我是在拯救一个梦魇。
但是如果这个梦魇死去了，那这个梦也就破灭了。
这有个女孩叫Susan，从这和鬼魂一般的人生中逝去，我还记得她。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这是过去了几个小时？还是几辈子？）。我想她应该还挂在哪里的电缆上，没有了对一个偏执的巨人的痛苦记忆。
我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可以看到这个生物的纹路。岩石越来越小，位置越来越准确。我躲闪着掠过它们。我的一部分想到，没有必要去制造或者购买什么昂贵的炸药，只需要简单而古老的动能就可以了。
如果有一个这样的东西撞到了飞船，我就会死，就这么简单。
只有一个方法忽略它们，就是比它们跑得还快。因此我继续加速。
飞船在盯着我。那是个某种种类的眼睛。我很确定。
我在飞船的几百米外发射了导弹，然后我快速离开。
在导弹爆炸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离开爆炸范围。爆炸时候就像烟花一样，在某种意义上美丽而可怕。然后只剩下一丝微弱的闪光和尘埃。
“我做到了！”我尖叫，“我做到了！我他妈的做到了！”
屏幕闪烁着，厚角镶边眼镜盯着我。那双眼镜之后不再有真实的面容。只是一些散漫的对关注和兴趣的近似。“你做到了。”他同意道。
“现在我怎么降落这东西？”我问道。
踌躇之后，他说道：“你不需要。我们没有设计返回功能。那只是个冗余而已。考虑到资源有限，代价太大。”
“那我怎么办？我刚刚拯救了地球。那现在我只能窒息而死了吗？”
他点头：“对，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灯光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熄灭，控制权丧失了。我失去了360度对飞船的感觉。那只是我，绑在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椅子上，在一个飞行着的茶壶之内。
“我还有多长时间？”
“我们正在关闭所有你的系统，不过你至少还有几个小时。我们没有打算放出剩余空气。这是很不人道的。”
“你知道的，在我来到的那个世界中，他们会给我个奖章。”
“显然，我们很感激你。”
“所以你没有任何更具体的方式表达你的感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