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十二）（霸歌）(4)
“正解，我赶在众人到达那里前，潜了进去，对他们弹了一曲平沙落雁。”杨如栩眨了眨眼，“我若是真有这本事……走，我们回去，带着尸人直接杀出来。”
墨大夫点头，凶悍地挥了挥手上的缝针，开始给柳岳笙包伤口：“直接带着尸人踏平这南蛮，杀他个片甲不留。”
然后两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沉默了良久的柳岳笙，缓缓地抬眸，他用他那双狭长的双眸凝视着杨如栩。这双眼眸太过于深邃，三分沉痛，六分自责，还有一分无奈。
杨如栩见他睁眼，赶忙攥住他的手，急切询问：“感觉好些了么？”
柳岳笙抿着唇，眸光颤动，没有直接回答杨如栩的疑问，反而用喑哑的嗓音，无比沉重地反问：“那么，下一次呢？”
杨如栩微怔。
他们之间的默契，往往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便能达意。
从刚刚开始，柳岳笙一言不发。他心中便感到不太对，依他所见，柳岳笙是生气了。柳岳笙不提，他便装傻当做不知情。
杨如栩动作停了片刻，故作无辜：“什么下一次？”
“阿栩。”柳岳笙唤道，加重了语气。
杨如栩权当没听见，只是一个劲地为他整顿衣襟：“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养伤，等回到大唐，才能杀回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柳岳笙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一把捉住杨如栩的手腕：“杨如栩！”
笑容顿时僵住。
墨大夫似乎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来回打量了片刻，又不敢出声，只好悄无声息地钻出了马车，和李道长一同驾马车去了，却还是忍不住贴在门帘上，偷偷关心着里面的一切。
车轱辘悠悠转转，吱嘎作响。
这逼仄的小空间里，杨如栩和柳岳笙两两相望，一片寂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柳岳笙勉强支撑沉重的躯体，将杨如栩逼近角落里。
杨如栩有些惊慌失措，一时间不知道眼神该望向哪里，飘忽不定。
“看着我。”柳岳笙咬牙，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握住杨如栩的上臂。
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力量，杨如栩吃痛地皱眉，怯生生问道：“你生气了？”
柳岳笙知道自己抓疼了杨如栩，自责不已，最终还是无力地挂在了杨如栩的肩头:“你步步为营的背后，是把你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你认为这不值得我生气么？我是一介武夫，不能和你们文人墨客相比，既不介意你耍心眼，不介意你玩心计，也不介意你长袖善舞，甚至觉得你好谋善断的样子璀璨夺目。可是，兴许是你打小养成的习惯，你不爱依靠别人，无论什么落到什么境地，你都喜欢一个人扛着，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所以你能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能至自己与绝境之中。”
墨大夫点头，凶悍地挥了挥手上的缝针，开始给柳岳笙包伤口：“直接带着尸人踏平这南蛮，杀他个片甲不留。”
然后两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沉默了良久的柳岳笙，缓缓地抬眸，他用他那双狭长的双眸凝视着杨如栩。这双眼眸太过于深邃，三分沉痛，六分自责，还有一分无奈。
杨如栩见他睁眼，赶忙攥住他的手，急切询问：“感觉好些了么？”
柳岳笙抿着唇，眸光颤动，没有直接回答杨如栩的疑问，反而用喑哑的嗓音，无比沉重地反问：“那么，下一次呢？”
杨如栩微怔。
他们之间的默契，往往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便能达意。
从刚刚开始，柳岳笙一言不发。他心中便感到不太对，依他所见，柳岳笙是生气了。柳岳笙不提，他便装傻当做不知情。
杨如栩动作停了片刻，故作无辜：“什么下一次？”
“阿栩。”柳岳笙唤道，加重了语气。
杨如栩权当没听见，只是一个劲地为他整顿衣襟：“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养伤，等回到大唐，才能杀回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柳岳笙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一把捉住杨如栩的手腕：“杨如栩！”
笑容顿时僵住。
墨大夫似乎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来回打量了片刻，又不敢出声，只好悄无声息地钻出了马车，和李道长一同驾马车去了，却还是忍不住贴在门帘上，偷偷关心着里面的一切。
车轱辘悠悠转转，吱嘎作响。
这逼仄的小空间里，杨如栩和柳岳笙两两相望，一片寂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柳岳笙勉强支撑沉重的躯体，将杨如栩逼近角落里。
杨如栩有些惊慌失措，一时间不知道眼神该望向哪里，飘忽不定。
“看着我。”柳岳笙咬牙，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握住杨如栩的上臂。
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力量，杨如栩吃痛地皱眉，怯生生问道：“你生气了？”
柳岳笙知道自己抓疼了杨如栩，自责不已，最终还是无力地挂在了杨如栩的肩头:“你步步为营的背后，是把你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你认为这不值得我生气么？我是一介武夫，不能和你们文人墨客相比，既不介意你耍心眼，不介意你玩心计，也不介意你长袖善舞，甚至觉得你好谋善断的样子璀璨夺目。可是，兴许是你打小养成的习惯，你不爱依靠别人，无论什么落到什么境地，你都喜欢一个人扛着，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所以你能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能至自己与绝境之中。”
情深自此不负g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