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热带失衡(7)

（注意名字变换，人称是不变的）
我是阿豪，再没有别的称呼，有，我也不是很喜欢，我很早就离开父母外出工作，对他们没有太深的印象。第一次见到穆菲的时候，我没有太惊艳的感觉，在发廊的工作枯燥而反复，空洞的心需要新的刺激来填补；我一时迷上了街角的游戏厅，在三寸空间与彩灯闪烁间体验新奇的生活。
以长毛为首的同事们也常年混迹于游戏厅，有时钱不够了也伸手问我来借。出于同事关系，我总是会给一点，再多了我也没有。在游戏厅不时有人打架，大多是因为钱和女人，在隐蔽的角落里，也有人暗地里敲诈钱财，用来供自己玩乐。
并没有刻意接近过穆菲，只是在工作中偶有交集，她一般在前台负责收银，在闭店前和我一起打扫卫生；只有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能聊上两句，谈的不深，只是工作上的事。我偶然间向她透露长毛对她“有意思”的事，她并不惊异，只说自己知道，并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更不提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这样的反应倒让我十分为难，猜不准她的心思，当然无从表白了。
当发现自己喜欢上穆菲的时候，是个平淡无奇的下午，那一整天我出了所有会出的错；包括用冷水给客人洗头，被高温的热水烫到等失误。自然也讨来了一顿师傅的数落，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只是一见到她，哪里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