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银河（7）(2)

洛肯忽视了那挑拨，说，“艾瑞巴斯还在这里么？”
“艾瑞巴斯是战帅旗舰上的客人，”阿巴顿说，“你最好记清楚这一点。如果当时，在还有机会的时候你加入了我们，而不是背弃我们，你就早已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答案，但你作出了那样的选择，洛肯。忍受它的后果吧。”
“战士结社把一些邪恶的东西带入了我们的军团，艾泽凯尔，或许还有其他军团，某种来自虚空的东西。就是它杀死了朱巴，又在戴文上附身了坦巴。艾瑞巴斯骗了我们所有人！”
“而且他还利用了我们，对不对？艾瑞巴斯正将我们诱骗向一种比死亡还要糟糕的命运？”阿巴顿厉声说。“你知道得太少了。如果你知晓战帅的宏大计划，你会乞求我们允许你悔过。”
“那就告诉我，艾泽凯尔，或许我真的会乞求。我们曾经是兄弟，我们还能重新成为兄弟。”
“你真相信这个，洛肯？你当时说得很清楚，你反对我们。托迦顿也一样。”
“为了我的军团，为了我的战帅，总有回头的路，”洛肯回答，“只要你也这样想。”
“但你绝不会投降，恩？”
“绝不！军团之魂至高无上。”
阿巴顿摇摇头，“我们陷入了如此大的麻烦，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太骄傲，不懂得妥协。”
“妥协会毁掉我们，艾泽凯尔。”
“在伊斯特凡的战役结束之前，忘掉所有这些，”阿巴顿命令道。“在伊斯特凡之后，都会结束。”
“我不会忘记，艾泽凯尔。我会得到我要的答案，”洛肯怒喝道，转身从他的兄弟面前走开。
“如果你反抗我们，你会输的，”阿巴顿保证道。
“或许吧，”洛肯回答，“但会有更多人奋起反抗。”
“那么，他们也会死。”
“感
谢你们所有人的到来，”辛德曼说，他面前聚集的庞大人群让他感到有些紧张和忧虑。“我明白你们全都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到这里，因此这超出我的预期。”挤在一个昏暗的维修舱里，机油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低垂的管道让人难以抬头，这些信众从战舰的各个角落汇集到这里，等待聆听圣人的话语，误以为她苏醒了。在人群中，辛德曼看到了泰坦驾驶员，战舰维护人员，医护人员，安保人员，甚至还有一些帝国卫队士兵。带着武器的人守着通向这个维修舱的入口，他们的行动清楚地表明所有这些人都身处怎样的危险中。
如此大规模的集会非常冒险，太容易被察觉，辛德曼知道他必须在他们被人发现之前尽快解散这场活动，同时还要小心以免引起一场骚乱。
“一直以来你们依靠小规模的行动来避免被发现，但如此多的人是不可能一直逃过注意的，”辛德曼继续说。“毫无疑问你们最近都听说了一些诡异或美妙的传闻，我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将你们拖入危险之中。”
关于他们营救了奇勒的传言早已在舰队中散播开。人们在覆满油污的甲板上低语，记述者们如同癌症般迅速地传播着各种消息，即使是舰队中最底层的工人也都有所耳闻。狂野而夸张的谣言也层出不穷，关于圣人和她带来神迹的力量有着种种传说，人们描述着子弹如何被弹开，以及帝皇如何亲自与她对话从而揭示他的子民未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