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银河（7）(8)

“憎恶？”艾多伦说。“塔维兹，你富有勇气和纪律，你的战士尊敬你，但你没有远见，无法看到这样一件伟大的事业将把我们带向何方。你必须意识到，军团的超群是最重要的，高于一切道德的拘束。”
如此一个大胆的口号让塔维兹震惊地哑口无言，其中的高傲和自负是他从艾多伦口中都从未听过的。
“如果不是你在战争歌者被我杀死的时候正巧在场，你根本无法得到这样一个机会，塔维兹,”艾多伦说。“要明白，这样的机会意味着什么。”
塔维兹警觉地抬头看着领主指挥官，“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在尝试什么，或许你应该做好准备成为军团未来的一份子，而不是仅仅当一个军士。”
“这并非毫无风险，”法比乌斯指出。“但我能在你的躯体上创造出如此美妙的作品。我可以让你超越自己，我可以让你接近完美。”
“想想你的另一个选择，”艾多伦说。“你会战斗，而当你死去的时候你会知道自己曾经有机会得到更多。”
塔维兹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位战士，他们都是弗格瑞姆的选民，都是军团在臻致完美的无尽努力中的楷模。
顿时，他明白自己与他们对于完美的理解相差甚远，但这一次他为这样的失败感到欢欣，如果这算得上是某种失败的话。
“不，”他一边说着一边后退，“这是…错的。你们感觉不到吗？”
“好吧，”艾多伦说。“你作出了你的选择，我也并不感到惊讶。就这样吧。你必须现在离开，但我命令你不得提起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任何东西。回到你的战士身边，塔维兹，伊斯特凡 III的战斗将会很艰巨。”
“是，指挥官，”塔维兹说，能够远离这个恐怖的房间让他无比欣慰。
塔维兹行了一个军礼，几乎是逃出了那实验室，在他离开的时候感到悬浮在那些管舱里的标本仿佛在盯着他。
当他回到了药剂室的光明中后，他无法抑制地感觉自己刚刚参与了一场试炼。
但他到底有没有通过，那就完全是另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