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二十三）(2)

“是什么东西？”我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炮塔顶舱口那位年轻的中尉低头凝视着我，看上去有几分困惑，他栖身的炮塔以近乎难以察觉的角度继续旋转。“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长官，”他最后说道。“但那个长着金属面孔的人说他们已经得到了你的授权。”
“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呀。”我装作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随后我转过身去，激活了自己的便携式通讯器。“费莉西亚，你对我的奇美拉做了什么？”
“让它们变得更加
‘
锐利
’
。”那个熟悉的声音兴高采烈地回答道。“我们将一台自动瞄准装置与指挥车上的鸟卜仪阵列连在了一起，并用无线通讯链接将射击数据传输到其它车辆。考虑到时间有限，这个应急的装置显得不够神圣，但在我们能够焚香举行正确的祈祷仪式并进行重新校准之前也只能先这么凑合着用。希望它能管用。”
“好吧，它似乎能够发挥一定的作用。”我向她保证道，心中萌生出一丝自己期盼已久的乐观情绪。
“那就好。”费莉西亚听上去还是往常那般愉悦。我很想弄清楚她是不是很想利用这次机会重温年轻时的那段冒险经历。“如果我们成功地用正确的祈祷和编程抚慰了机魂，它们在锁定目标后就会立即开火。如果没能成功的话，你就得让炮手们手动完成射击了。”
“他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手动射击？”我问道。费莉西亚咯咯地笑了几声，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清楚地记得她这温暖的笑声。
“显示屏会变亮，并出现‘立即开火’字样的信息，”她说道。“你这总是直奔主题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中尉，”我抬起头来，假装随口说道。“贤者告诉我，她的人已经对瞄准系统进行的祝福，所以机械神会自行引导这些装置击杀我们的敌人。如果它们没有正常工作，那么不要惊慌……”
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装甲车炮塔上的集束激光炮便开始开火，小型雷暴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声响，甚至压过了正在接近的穿梭机引擎那越来越响的轰鸣声。一时间我感觉周围的小山上都传来了这种声响，随后我意识到尽管科技教士们没有焚香祷告，但无线通讯中继依然发挥了作用，其它五辆装甲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也都开始对空开火。我再次举起手中的望远镜，努力观察着来袭穿梭机的情况。
“帝皇在上，我们打中了一架，”我兴奋地高声喊道，随后又纠正了自己。“不，是两架。”编队两侧最靠外的两架穿梭机双双被迫失去了原本的速度与高度，这在我看来很是合理，因为我们的奇美拉是延山谷两侧进行布置的，而机魂按照通常的逻辑只会寻找距离最近的目标。当
‘
沉思者
’
试图进行下一次锁定时，装甲车的炮塔快速地进行着旋转，上面的格鲁伯尔被甩得有些头晕目眩，但敌人的飞行员们几乎立刻做出了反应，他们降低了穿梭机的飞行高度，延着山谷底部继续飞行，超出了集束激光炮的最低射界。距离我们最远的那架穿梭机的引擎冒起了浓烟，看样子它的反应变得更加迟钝，不过那家伙依然跟在自己的同伴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