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七）(5)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凯菈问道，她敏捷地把火蜥蜴转向了一边，用履带压扁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民用车，随后车体前端嵌入到了一座非常丑陋的男人雕像（实话实说，这玩意儿严重破坏了我们经过的广场中心的外观）的基座里，这才停了下来。
“是轨道打击，”我回到道，之前我曾经见过几次类似的场面。“也许是战舰上的光矛阵列。”在我们等待第二次冲击时，我的两个肩胛骨之间突然生出一种麻痒的感觉，令我很不舒服。根据我的经验，当混沌的指挥官开始从太空中向地面进行轨道轰炸时，除非他们把附近高于蚁丘的所有东西都彻底抹平，他们原本抑郁的心情才会有所好转。我开始全神贯注地研究数据板上的地图，在脑中思考能够以最快速度离开城区的道路，而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敌人并没有发动第二次轨道轰炸，而通讯器中罗金斯的声音也远比先前要模糊得多。
“敌人彻底摧毁了莱特帕特，”他严肃地向我通报了这一结果。“你们最好抓紧时间离开市区。”而随之而来的一阵嘶嘶作响的静电声提示我，另一辆车里四名受惊的学员一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吧，我们原本也料到了他们会尝试先对指挥中心下手，”尽管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仍令我惊骇不已，但我还是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这本就是明摆着的事情，但敌人派去包围那里的军队数量令我们误以为他们打算发动一次常规的攻势。这一令人震惊的变故所带来的唯一一个好处就是他们这一手在对我们造成打击的同时，还一同“献祭”了自己的几个连。“瓦兰一定是等得不耐烦了。”当然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令人不安的想法，不过我没法向罗金斯解释其中的原因，特别是此时我们使用的通讯网络可能已经受到了敌人的监控。在我看来，这名战帅之所以不愿意多等几天来完整地接收我们那座战略设施，而是急着发动一次过度杀伤的轨道打击来充分利用之后的占领时期，其原因无非是在于他等不及按部就班地平定整个星球，想要尽快开始寻找暗影之光。
“嗯，这证明那家伙此时已经精神错乱了，”罗金斯直截了当地给出了他的结论。“我建议你们延原路返回：他们可能会用轨道轰炸袭击靠近莱特帕特附近的市区，强行炸开一条通路。”
“我认为他们不会这么做，”我最终让自己接受了目前的情况。“如果他们打算再次发动轨道打击，他们早就开火了。”当敌军进入轨道之后，我们有大量的时间来确认他们的舰队构成，而且维泽特尔在发动袭扰作战时也曾拍下了一些影像资料和鸟卜仪记录，这些可以作为我们目前情报的补充，所以我确定他们此时还可以发动至少六次的光矛轨道打击，这还没有算上轨道上的敌军战舰装备的那些不那么精准的普通火炮阵列，它们也能造成大规模的杀伤效果。“如果瓦兰想要将这座城市夷为平地，他不会等到现在。”
“那么为什么他迟迟不下手呢？”多纳尔问道，在这种情况下也难怪他会有此一问。
“因为他正在策划一次突袭，”我说道。“他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削弱我们的防御力量。那家伙显然还不知道我们在第一次入侵之后就转移了指挥中心。”我又瞥了一眼地图，确定了我们所在的位置。“我们正在赶往总督府的路上。”不说别的，如果我的之前的判断出现了偏差，宽敞的庭园能为我们提供合适的藏身之处来躲避下一次轨道打击，因为它们距离任何有吸引力的目标都很遥远。